,可怪物却知道此刻的他脆弱极了。
“是我。”
活巢翕动,敞开半截血肉,向着青年伸开了猩红的怀抱。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除发/情状态外的一切感知都在钝化,但阿舍尔依旧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被填充,被满足,被取悦。
还散有余热的激光枪在旦尔塔的有意帮扶下,抵在了祂的胸膛之上,高温轻而易举地在始初虫种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圆环状的灼伤。
疼痛显著,但承受者却面不改色,只是任由充满威胁性的枪口落在皮肤上,然后抱紧了虫母。
当然,他们的拥抱之间,依旧夹着一把破坏力巨大的激光枪。
阿舍尔喉咙微动,他似乎是硬撑累了,终于偏头把脑袋靠在了怪物的颈侧,在感受着跳动心脏的同时,他锁骨间猩红的吊坠也同样发亮发热。
然后,他被活巢吞了进去。
完完整整,包括那只还被阿舍尔握在手掌里的激光枪。
在被吞下的那一刻,阿舍尔嗡鸣的耳朵终于有了片刻的清晰,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旦尔塔说,妈妈,如果不舒服,就向我开/枪。
当虫母的发/情期进入完全时期的时候,就是相较于普通虫族更具有自控能力和理智性的始初虫种,旦尔塔都不敢保证自己能控制得了自己的行为,因此祂心甘情愿来自阿舍尔的枪子儿打在自己的血肉深处。
向着我的血肉开枪,我会用疼痛来感知你需要。
祂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