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一阵寒风骤起,差点没把她刮倒。她初不以为意,只重新爬上去,然又见风起。纵使她再不谙人情,也明白了此地主人的逐客之意。
她只觉得脸皮一阵冷一阵热,然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挺直了腰离去了。
……
却说这边青言入洞府后,又就着水镜看了一眼,却只见到白微的弟子端坐在了那块石头上。它当下不悦,径直做了些小气的赶客之举。
还没等它想明白为何不悦,就听见青俊喊它。
青言当即散去睡镜,佯作小憩。
青俊睡醒了不见父亲,早已在洞府冲撞一番,好不容易找见了,兴冲冲地便喊:“爹你方才上哪儿去了?去巡山了?”
青言含糊唔了声,也不否认。
青俊失望地啊了声,抱怨道:“如何不带孩儿一起?瞧这时辰,应当还未巡完吧?剩下的不若交给孩儿?”
青言终于看了它一眼,看得青俊讷讷。
后者想了想,又换了个借口:“爹,我昨日回来得匆忙,还未曾同我那契约者好好说上一说如此她要是担心我出事,可就不好了。你今日出山可曾见到她?”
青言一听,立刻就有些不喜。本已到了嘴边的话,也换成了另一句。
“未曾见过,”它说,“你回来的事我已通知掌门,他那徒弟如今也该知道了。”
“啊……”青俊大失所望,眼巴巴地看着青言。
青言不为所动,道:“难得回来,不若勤勉修炼,如你那契约者一般。”
“哎?”青俊奇道,“爹你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