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啊”了声,恨恨瞪去。
“……你想问什么?”
满意她的回答,白微搂紧了她,咬着她耳朵问她。
“我瞧你那身世被人查过不止一遍,倒是看不出异样来,除了一点我问过季诺,他说与你虽少年相识,可两家其实不过年节才有望来,算来拢共不过见过三五次面,如何你就突然对他情根深种?”
“自然是因为季哥哥长得好,人也好。”她答得理直气壮。
话刚说完,耳尖又是一疼。
“啊!你做什么!”
白微舔了舔她耳朵:“岂非只是梦里?就算咬出血来又如何?”
洛水气得想哭。
正欲再骂,这人又若无其事继续道:“你不觉得奇怪么?单论颜色,你岂非应当最喜欢前辈?若说性情喜好,你既喜欢季诺这样的,合该对也我一见钟情?别否认了,每次你与我一处的时候,身子可不会说谎。”
洛水气笑了:“论性子,季哥哥与我情趣相投,比你温柔千百万倍。论容貌……他、他也比你强上许多!”
此话一出,白微露出奇怪的神情来。
洛水心虚噎住,半刻后,在他目光中勉勉强强改口:“好吧,你、你俩不相伯仲。”
“不相伯仲?”
洛水不情不愿地点了头:“好吧,我承认你俩长相很是有几分相似,所以我看到你才会……可不管怎样,我还是更喜欢季哥哥些。”
白微敛了笑,若有所思地看着洛水,直看得她毛骨悚然。
“怎……怎么了?”
白微沉吟片刻,道:“没什么,不过是有些猜测。说起来,你还是第一个说我那徒儿与我很是有几分相似的……此话你可有同旁人提起过?”
洛水摇了摇头,不明他为何突然有此一说。
不过白微好似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反倒收起了先前的轻浮态度。
洛水也说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情,暗暗撇了撇嘴,假模假样地催他:“你……想问什么,赶紧……赶紧说罢。说完我们赶紧出去。”
白微一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起来。
洛水扭开头去。
白微咬了口她耳朵,道:“还说不馋?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出去慢慢说。”
……
头晕目眩中,眼前的景物变了。
满屋暖意融融,飘散着新烧的银炭味道,洛水恍惚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是在白微那存心殿的丹室之中不远之处,铜炉烧得正旺,金毛的小兽正抱着盆银炭吧咋着嘴,睡得正香。
不等她分辨此情是真是幻,后面忽就有一双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在她惊呼出声前,猛地将她向后拖入锦被之中一口叼住了她的嘴。
“莫唤……”那人含糊提醒她,嗓音沉沉,“除非你想把那个小的吵醒……我们得快一些……不然你明日大约会赶不上。”
于是洛水终于想起来,这是在她去往明月楼的前一天,这个臭不要脸的偷摸到了丹室中来纠缠她,逼着她织幻说明她与季诺通信之事,结果刚到一半就草草合情出来,也不知是发的什么疯。
她晓得自己应当还是在梦中,只是奇怪为何同方才那段织幻的情景一般,半点也不记得,明明这段梦再真实没有……
可不待她想起更多,身后人已粗暴地压住了她。
两人本就笼在锦被之中,目之所及皆是暗沉沉的,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与气息交缠清晰可闻,她头脑一下就热到了极处,忍不住咬住了身下的锦被。
他觉察她的变化,咬住了她的耳朵,告诉她“受不住了就用我教你的那个法子” ? 。
她下意识地想问什么法子,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