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开身去。
可谁想封宁子不怒反笑:“你说得对,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我自已寻得妙法改容,就算你真不愿说,又有什么关系?”
“这不可能!”相繇脱口而出。
“可能不可能,就不是你眼下该操心的了。”封宁子面上瘤子挤在一团,笑得狰狞,“我说了,只想同你好好把账算上一上。”
青俊本不敢乱说乱动,唯恐惹怒这恶人。忽闻耳边狞笑,浑身的毛都炸了,想也不想就扭头咬去。
它力气不小,果然顺利挣开,可下一瞬就觉浑身气力尽失,心下拔凉
确实是凉的。
因为那处被开了个透心的口子。
风飕飕穿过,血哗啦涌出,浇红了下方的蛇口白牙。
青俊眼看着自己被拎高,又由着那道人像酒杯一样痛饮数口。
“痛快!”封宁子大笑起来,“来来来多吃点!算是全了你我最后一点酒肉情分!”
相繇直觉不对,可这扑头盖脸的香气浇下来,它根本舍不得合拢嘴。
它像是醉了一样蛇信乱舞,滋滋地将牙尖上的血尽数舔了,还意犹未尽。
然这两杯敬过之后,封宁子就给这痛昏过的小神兽封了心脉,将之一拍一夹,化作山猫大小夹在独臂腋下。
“舍不得?”他冲相繇森森一笑,“舍不得就对了合该也让你好好尝尝东躲西藏的滋味!”
说着,枯指一弹。
红彤彤的心脏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咚”地落入了黑洞洞的蛇口之中。
封宁子挥袖原地一旋,径直化作一股黄风逃窜至百丈外。
相繇得了美味,下意识咕咚咽下。
这小神兽之血肉果然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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