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古怪,无论他是想动手还是动脚,都只能被箍得更紧,甚至生疼。
他忍不住挣了下,结果就听“嗤”的一声轻笑。
“谁?!”
他立刻警觉,旋即就反应过来这问实在有些蠢:
这般时候还在边上的,除了那绑了他的贼人,还能是谁?
那人大概也在笑他,并没有立即说话,只是在旁打量他虽然他看不见,可他就是知道。
尤其是双目遮蔽后,旁的感官立时敏锐许多。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身边人的目光如羽毛般,在他身上轻飘飘地扫过,直到激得他手臂后背皆战栗起来,方依依不舍地离开,最终落在了他的面上,仔细端详起来。
他感到了屈辱身为护院,却反被人撂倒虏获,当真是……
他咬紧了后槽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阁下何人?”他说,“不知何时多有得罪?”
来人听得笑了起来,声音年轻又飘忽,带着某种狡黠浅薄的恶意,同她的目光一样。
“你这人说话怎么文绉绉的?”她说,“我听不懂哎。”
他听出其中调戏,差点没咬碎槽牙,痛骂的话到了嘴边,还是生生改了口。
“你是谁?为何要绑我到这里?”
“当然是因为你做了坏事,”来人也不卖关子,“你说,你为何老盯着府中的小姐瞧?她也是你瞧得的?”
“我看小姐关你什么事?”他冷笑,“我这看家护院的,盯着她点岂非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