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顺着她。
她要听,他便说;她要罚,那他便做,至于以后,他会好好看着她的,不会再给她任何犯错的机会。
“……好。”他听自己哑着嗓子,声音带了点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兴奋,“那你可得听仔细了。”
说着,他捏紧了洛水的下巴,几近野蛮地吻了下去。
随着她惊呼声起,青言的脑子白了白,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垂目,看到她复又通红的眼,湿漉漉的,比先前还要可怜、狼狈。
他本能地就顿了顿,低头要去摸她脸颊。
可不待他动作, ? 就见她面颊同眼尾一同泛起淡色的薄红,显然已是情动非常。
原来她真的是喜欢的。
于是青言收回了手,不再看她,开始思考起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任由回忆化作言语从舌尖滴落,同胸中翻滚着的冰冷暴戾一起,于唇齿间慢慢地哺喂于她。
“那个人……本是一个弃儿,从小就生长在山林之中,同野兽为伍。后得一游方僧人相助,收入寺中,教以人之道,侥幸活到了十岁。”
“然他野性不改……很快就闹出打伤同门的事来,那僧人实在教化不得他,只能任由他辞去,重归山野,又生活了约莫三五载”
“寻常人等这般入得荒野……多半就要葬身妖兽之腹,可他实在走运,竟然又被人收留了下来……”
青言说到这里几乎已是咬牙切齿,啃得她痛呼出声。
他却难得不觉犹豫怜惜,只觉满足极了,复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
“那收留之人……便是我家主的徒弟。那家伙倒是好心……看中此人资质不凡……收入门下悉心培养了数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