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惯通宵饮,待不眠、还怕寒侵。掩清尊。多谢梅花,伴我微吟……”
彩烛毕剥,屋内一时安静。
屋外声音丝丝曼曼,悠悠然便扣入了眼前的景中。
洛水本是想转移些注意力,不想听着听着便出了神。待听得“朱颜那有年年好,逞艳游、赢取如今”时,只觉心下空落,方才已经弥散了的忧伤情绪,竟又难以自抑。
这般情绪反反复复,来得莫名,实在难以独自排解。只不过还没等她想好要不要排解、到底如何排解、不然还是回屋去休息,手中又是一暖,却是奉茶塞了个包着棉布的小铜笼给她。
“冷就说啊,”她小声道,“你又没淬体,抱着个胳臂就舒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