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梨心跳都滞住了那么一瞬,尤其在听到他提及“药”字的时候,很自然地想到了自己珠钗中的蒙汗药,脸色骤变,登时苍白了几分,但只有须臾,那男人一把推开了她,也道了旁的话。
程梨虽险些被他甩倒,所幸扶住了一旁的桌案,但不时镇静下来,起码确定,他并未察觉她的珠钗有异。
程梨慢慢站定了身子,没有过多说话,马上依他所言,去妆台前卸下了头上的珠钗、步摇等物,而后快步去了浴房。
直到沐在水中好一会儿,她也未明那男人何故说她身上有药味。
她身上哪里会有什么药味?
一刻钟后,程梨换了衣裳出来。
萧怀玹未动地方,还在那矮榻之上。
程梨走了过去,刚刚靠近,便再度被他攥住了手腕,扯了过来。
转而,他便起身将她压在了胯-下。
小姑娘心口当即猛烈地起伏了去。
毫无防备,转眼便瞧见他的脸低下,朝她而来。
萧怀玹慢慢挑眉,冷若寒冰:“怎么没怀呢?次数太少了吧!从今日起,朕每日都宠幸于你,你便,不回去了,可好? ”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萧怀玹慢慢挑眉,冷若寒冰:“怎么没怀呢?弄得次数太少了吧!从今日起,朕每日都宠幸于你,你便,不回去了,可好? ”
程梨听罢,无疑脸色骤变,心口比之适才起伏的还要剧烈。
那男人前半段语声很沉,后半段又明显带上了几分轻描淡写与假意的温和。
他一贯的模样,程梨觉得他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怕什么,来什么,她最怕的便是他短期内不让她回去。
眼下距离冬至还有七日,永阳公主势必还会再传消息来。
她在萧怀玹处,消息是没可能传到她这的。
待到了那日,她自己怕是将会成为出逃的最大变数。
那男人话说完便朝着她冷声勒令。
“给朕宽衣。”
心中虽已如烧开了的热水一般翻腾不休,面上不敢有丝毫错乱,程梨生怕露了马脚让他有所察觉,是以很是听话,纤白柔荑颤巍巍地抬起了去,落在他的衣上,慢慢地给他解了开。
男人衣衫微散,露了胸膛。
他本也穿着睡袍,衣服很容易褪去。
程梨鼻息之间嗅到了他身上的那股若隐若无,似香非香,淡淡的,很是好闻的味道,混着微微的酒气。
俩人对上了视线。
萧怀玹盯着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眸子半眯,充满玩味与戏谑,又仿若她是他的猎物,要把她吃了一般,今日又不完全同于往日,那晦暗的眸子中,还夹杂着几分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程梨看不得他的眼睛,但刚要别过头颅,却骤然感到一股力量,脸颊一热,微紧,却是被他捏了住,那捏着她的手,绕到了她身前,拎起她的衣襟,把她一把拽了起来。
小姑娘纤柔,一声轻吟,身子顷刻半悬,青丝垂落,双腿被他压着,双臂艰难支撑,呼吸急促地看着他。萧怀玹的手一点点抚到了她的脸上,在她娇艳的唇上寸寸挪移,旋即修长的手指便撬开了她的贝齿,探入了她的口中,缠绕玉龠,让她含着。小姑娘不多时便已眼泪汪汪了去,随着他的手指,她脸色烧红,馋涎慢出,发着阵阵极轻极小的声音,喘息的愈发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