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宫中早已今非昔比,没了往日的奢华,大殿上寂寥冷清,昏昏暗暗,只燃着一盏烛灯,刚一进来,她便听见萧知砚虚弱的咳声,心底一惊,更快了几步。
进了卧房,遥遥望去,只见陈公公侍奉在侧,萧知砚一身白色里衣,玉冠束发,脸色苍白如纸。
见她进来,艰难地开口:
“阿梨......”
“殿下......”
程梨疾步到了床边,小心地扶他起身。
萧知砚动作缓慢,体力难支,短短五日人已瘦了一圈,毒-药的折磨,纵使生的再好,也没了往日的风华,这般起身间又咳了起来。
“殿下......”
程梨心底更急,纤白的手一面轻拍着萧知砚的背脊,一面唤宫女递来水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