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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梨估摸着,要不了几日,她就得染病不起了。
不过好在,赵音仪惦记着她,一封又一封的书信从东宫送到京郊大营,却杳无音讯。
书房密室内,养伤的萧怀玹看着桌案上厚厚一摞的信封,黑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倒是会笼络人心,霍临怎么说?”
凌煜如实道:“霍临说,她看上去很淡然的模样,头两天甚至还能酣然入睡,近两日才看出有些焦躁不安。”
闻言,萧怀玹隐晦地勾了勾唇,看着俯在他脚下的羽吟,意有所指道:“孤还真当她天不怕地不怕呢,既如此,那便放她出来罢。”
于是,入狱后的第八天,程梨终于见到了牢房外的天空。
她缓缓走出牢房,视线下移,琳琅捧着件藕色披风,一脸担忧的向她跑来。
“姑娘!殿下可算放你出来了!”她一面说着一面给程梨系上披风。
“我没事,咱们回去罢。”程梨头晕眼花,强压着不适安慰眼前忧虑的小丫头,两人扶持着往偏殿走去。
一场春雨下得又急又密,加上在地牢里受的凉,程梨如她自己所料的那般,一病不起了。
偏殿里,银骨炭烧的火热,赵音仪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程梨,蹙着眉头询问一旁的琳琅。
赵音仪哑然失笑:“也罢,冬雪,快去准备笔墨。
他将那床枋越攥越紧,已然就要把它捏碎了一般,脸红如火,脑中时而一片空白,除了本能,除了欲-望再无其他。那物烈的很,将男人的欲-望放大了千倍万倍,衣衫很快被汗水浸透。他死死地咬着牙,极度忍耐。
身体像是被熊熊烈火点燃了般,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得如同烙铁。汗珠不断从额头渗出,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脖颈滚落,一滴一滴地浇打在他的衣衫上,床褥上,牙关不住地打颤,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原本清澈的双眸此刻布满血丝,满是痛苦、挣扎与忍耐。体内,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热意被放大,放大,更加放大,很快,身体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姜承翎仰头倚靠在床榻之上,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顺就会窒息,喉结一下下滑动。他的嘴唇干裂,不时用舌尖舔舐,却无法减轻那火烧般的干渴,呼吸急促,喉咙里间或发出低沉的声音,理智逐渐被吞噬。
就在这时,但听房外响起一声娇糯糯的声音:“姜承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