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2)

望着她。

他突然问低头靠近,问她:“你用了什么香膏?”

林钰没回头,只不解地“嗯”了一声:“还没用呢,怎么了?”

李鹤鸣垂眸嗅她松松挽在肩侧的柔顺乌发,淡淡道:“无事,只是你身上好香。”

李鹤鸣向来不苟言笑,就连夸自己妻子闻着香都如同在一本正经向上述职。

林钰身上常年一股浅淡的清苦药味,同李鹤鸣成亲后,药食之补也未断过,不晓得他如何闻出香气来。

他嗅着她的气息,垂在身侧的手也不老实,熟练地向她腰间摸去,钻进了她身上披着的大氅里。

他之前喊冷,可手掌却分明炽热,比才在浴桶里暖暖泡了一柱香的林钰都还暖上几分,哪像是受了冻的模样。

林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回头眯眼看他:“你叫我关门,便是早想好了做这事吗?”

李鹤鸣亲她耳廓,坦然承认:“是。”

她此前病着,李鹤鸣也跟着憋了几日,今夜见她披着他的衣裳,火顿时便烧了起来。

只是这火烧得不明不显,直到李鹤鸣动起手林钰才反应过来。

第三十八章 画像3

他站在她身后,伸手去摸寻她腰间的中衣系带。

书房圣贤之地,哪是行此事的地方,林钰红着耳根子拽他的手:“别解我衣裳,要弄回去弄就是了。”

李鹤鸣不肯,他拉开系带,俯身吻她浴后还有些湿润的后颈碎发,低沉的声音在她颈后响起,他道:“就在这儿。”

李鹤鸣想弄这事,大多数时候林钰都是拗不过他的,他解了她的中衣,却没忙着将她身上的大氅脱下来,而是将桌案上的书卷宣纸随手拂至一旁,将被厚氅裹着的林钰抱上了桌。

桌案置得高,林钰并拢双膝坐在上面,双脚悬着落不了地,总觉得不太平稳。

大氅宽领滑落肩下,她看了眼身下的桌案,怯生生咬了下嘴唇,有低声喊他:“李鹤鸣……”

她这模样真是乖巧得很,不过一句名字,却是喊得李鹤鸣心软。

李鹤鸣垂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林钰被他的眼神盯得身子发软,却又不自觉撑着桌案往后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