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怕吓到你,因为我和你哥睡了一觉。
钟宴笙木着脸想,能不怕吗。
而且萧闻澜明明比他怕多了,至少他不会一见到萧弄,就吓得战战兢兢的,舌头都撸不直。
萧闻澜十分怜惜柔弱的小美人,拍拍钟宴笙的肩膀,哄他:“安心啦,我哥很忙的,不可能会过来。相信我,没人比我更懂我哥,他今日要是出现在长柳别院,我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好吧?”
虽然钟宴笙对拿萧闻澜的脑袋当球踢没兴趣,不过萧闻澜都放出这种话了,他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上次跟你说过了,我哥就是问几句,当真没杀气的。”萧闻澜好心地继续安慰,“你是没见过我哥对人动杀念的样子。”
钟宴笙悲伤地哽咽了下,没有吱声。
要是上次萧弄掀开了他的帷帽,他大概就见过了。
话都说了这么多了,走到长柳别院的大门口,钟宴笙抬头看了一眼熟悉的匾额,叹了口气。
算了,来都来了。
反正萧弄不在,展戎又是随时跟在萧弄身边的。
而且他把自己裹得这么厚实,戴着帷帽,还做了伪装,没人能认出来他就是迢迢的。
萧闻澜倒也不是完全在说大话,走到大门前,敲了敲门,果真就有人开了大门。
是个没有表情的年轻人,对萧闻澜以外的人视若未见,躬身一礼:“二少。”
只要不在萧弄面前,萧闻澜就人五人六的,双手背在背后,朝着那人扬扬下巴:“下去吧,我带朋友来玩玩。”
年轻人幽幽看着他,没动。
萧闻澜瞪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