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2 / 2)

出被人怎样用力的爱抚过,不难想象,在衣物遮蔽的躯体下是什么光景。

钟思渡眼里涌起几丝嫌恶。

顶替他在侯府待了这么多年的,就是这么个纵情声色、不学无术,除了撒娇卖痴外百无一用的草包。

目光在钟宴笙的脸上转了一周后,钟思渡嘲弄地在心底补充了一下,是个漂亮的草包。

可父亲母亲却疼爱他疼爱得很,他待在京外养病的那段时日,母亲每日来看他,总会小心翼翼地说起钟宴笙的乖巧懂事,想让他别对钟宴笙产生芥蒂。

明明该补偿失散多年的亲生子,却还是舍不得让钟宴笙多受委屈。

就这么个草包,也妄图留在侯府与他争。

钟思渡脸上的笑意已经收敛得一干二净,漠然地望着钟宴笙:“别跟着我。”

钟宴笙睡了两日,骨头还是快散架的状态,不妨被撞了下,疼得眼泪花花的,揉着额头,泛着泪光的眼和他对视了一下。

他敏感地察觉到了几丝来自眼前人的厌恶与恶意。

钟宴笙微微抿了抿唇,方才很艰难叫出口的“哥哥”是喊不出来了,想了想,轻声开口道:“你别误会,我是想解释一下,前日你来我院中,我不是故意让人赶你走的,而是……”

“没必要解释。”钟思渡的嗓音还是很柔和,说出的话却没那么和气,“也不必在我在我面前做出这种姿态,我不是父亲母亲,不会被你可怜兮兮的无辜表情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