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赤忱的善意,实在不好意思拒绝,被你一口我一口的,很快喂饱了吃不下了,红着脸摆手。
萧弄闷不做声地在旁边站了会儿,这才一伸手,把几乎快被人高马大的牧民们淹没的钟宴笙提出来,搭在他腰间的手滑到他肚子上,按了一下,感觉里面鼓鼓的,低头问:“饱了?”
钟宴笙被他按了一下,打了个小小的嗝:“……饱了。”
萧弄看了眼众人,漠然道:“他饱了。”
钟宴笙的气质柔软,萧弄就完全相反了,哪怕这会儿状态混沌,看着也很不好接近。
或者说更危险了。
牧民们被他一扫,飞快散开。
钟宴笙杵了他一下:“你那么凶干什么呀,把人都吓跑了。”
萧弄没说话,又揉了下他的肚子。
钟宴笙给他揉了下,又打了个饱嗝。
萧弄好像觉得他这样很有趣,按一下叫一声的,还想再按一下,就被钟宴笙生气地拍开了手。
萧弄歪头看他:“那么凶干什么。”
“……”
钟宴笙吃得太撑了,怕积食晚上睡不着,拉着萧弄带着踏雪,好奇地在部落里转了转,权当散步。
今日出了太阳,冬日的阳光不算很温暖,但难得见日,牧民们牵出养的牲畜晒太阳,也有三五作伴的,坐在火炉前大笑着喝酒的,远处还有人纵马而出,疾奔在冬日的雪原上,看起来颇为悠哉安定。
这个部族的牧民看上去并不像钟宴笙听说过的蛮人那般野蛮凶残。
钟宴笙猜测应当是姑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