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得发疼。
门口灯笼还散发着幽幽微光,在暗夜里十分显眼。
外头的人显然是看到了,脚步停顿在门边,片刻之后,钟宴笙听到了钟思渡的声音:“钟宴笙。”
钟宴笙真的要昏过去了。
“放松些。”萧弄亲他的耳垂,低声笑着安抚他,“他进不来。”
钟宴笙完全放松不了,红着脸使劲推他:“不准……动……”
半晌没听到回应,钟思渡的声音很低:“我明白你不想理我。”
钟宴笙的手指已经没力气再挂在萧弄脖子上了,软软地摊在床上,脑子里嗡嗡的,思维迟滞。
什么?
钟思渡放低了声音:“我答应了父亲当你的哥哥,但还没来得及做好你的哥哥……今天我听到你叫定王哥哥,你们的关系好像比我想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