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笙给他一挤,那种心口麻麻的奇妙感觉就被抛到了脑后,摸摸踏雪,一摸就是一手毛,忍不住指责:“踏雪!你最近掉毛太严重了,不要上床!”
踏雪委屈地嘤嘤呜呜叫。
他看看掌心里那撮毛,疑惑问:“你怎么掉这么多毛,你是不是要秃掉了?”
踏雪的豹脸好像垮了下来,不大高兴嘶鸣了声。
“唔,”钟宴笙安慰它,“你就是秃掉了,在我眼里也是很漂亮大猫。”
他这么一安慰,踏雪反而更不高兴了,耳朵委屈地一耷拉,头一次不肯理钟宴笙了,转身优雅地跃下床,低落地走开。
原来大猫猫也会在意这种事吗?
钟宴笙有心想安慰下踏雪,但一开口就吃到了一口毛,又把话咽了下去。
踏雪掉的毛真的太多了。
萧弄送的陶埙钟宴笙很喜欢,就是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想来想去,又放进了他藏东西的老地方。
床幔上面堆叠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