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皮渐沉,打了个哈欠。
“不许犯困。”燕怀瑾戳戳她的肩,“还有话要说呢。”
“你说,我听着。”
“......那你听仔细了。裴绾绾,我之所以说那些话,是想给你安全感。既结成夫妻,必得坦诚相待,这些话此后我说到做到,你且瞧好了。”洒落的光阴吻过眉梢,融着暖意,如同泡在满池澄澈的水里,他攥住裴筠庭的皓腕,“往后无论东临沧海或是北出玄塞,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唯有一点,你不许离开我。”
“若我离开,你待如何?”
燕怀瑾未搭腔。
黯淡的烛火显得他那狭长的眼尾愈发深邃,结结实实的吻落在她额头,随后蔓延鼻尖、嘴唇、锁骨、胸口。
即使嘉礼已成,在撷取这份上天恩赐的厚礼时,仍须抱有十二万分虔诚与郑重。
裴筠庭困意全无,跨坐他身上。二人里衣未解,却依旧吻得难舍难分。
起了反应的阴茎骤然胀大,恰好顶在穴口缝隙处,伴随动作前后摩擦花核。
衣领被粗暴地撕开,露出雪脯,揉夹乳头。小穴濡湿不堪,甚至浸湿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