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塞的那瞬,一股浓醇的酒香弥漫而出,裴筠庭扬眉:“玉壶春酒?”
燕怀瑾边饮下第一口边答道:“哟,你竟知道这个?没错,正是玉壶春。”
她凝望坛身,目光幽暗,沉声道:“燕怀瑾,喝完这酒,你是不是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
当下他尚未来得及深究裴筠庭话里的意思,手中酒坛便被人接过,喉结处随之落下一道温润的,如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他耐不住敏感的触感,身下立刻起了反应。
月光穿过发丝的间隙,照亮她雾霭的双眸:“燕怀瑾,你喉结边长了颗新痣,之前没有的。”
“是么。”他嗓音嘶哑,“许是被你亲出来的。”
燕怀瑾今夜确实有意留宿,原先只与她单纯的同床共枕,和衣而眠,可眼下裴筠庭非动手动脚,引诱他做一次。
“别闹......”他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手却朝下四处游走。
顷刻间,暗涌的冲动,交锋的试探,皆浮出水面。
长指轻车熟路地寻觅至花穴,浮现又吞没,仿佛误入藕花深处。
裴筠庭脊背抵在圆桌边缘,手扶着他宽厚的肩膀,朱唇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长发折散于颈窝,顺着圆肩一点点滑落。
“没人会来,乖一些,莫要白白浪费了时辰。”语气昵狎温柔,魂消意尽,正如他的爱意,皎洁和煦,如沐春风,稳稳托起心脏。
燕怀瑾将人抱至床榻,轻解罗衫,勾出几道银丝。
指节微微泛白,与此同时,青筋自手背攀至臂上,格外有力。
被抽插的胀感格外强烈,裴筠庭整个人似在潮水中浮浮沉沉,快意上头后,花核便忍不住地痉挛,鼻尖一酸,桃花眼中泛起潋滟水光,琥珀般的泪珠源源不断地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