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透出从鼻尖发出的轻蔑,眼睛明亮:“你二人若相谈甚欢,他回去后也不至于闭门不出。再者,人和心皆是我燕怀瑾的了,你是何人,我心里门清。”

话里话外,尽是对她的信任。

说没有感动是假的,可感动之余还不忘揶揄道:“三殿下不愧是三殿下,心胸之宽广,民女实在望尘莫及啊。”

燕怀瑾环抱双臂,笑似非笑:“那是,哪像某些人,当初因着空穴来风的谣言,险些要来找我算账。”

本该到此为止的斗嘴,因着这句话,死灰复燃。

“对对对,你最冷静,你最理智。我好像记得某年给温璟煦过生日,不过送了他一件亲手做的礼物,某人就要为此和人家打一架。”

“裴绾绾,你很得意吗?”他双眼微眯,带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彼此知根知底,导致两人翻起旧账来都是一把好手,裴筠庭语气酸溜溜的道:“民女岂敢在殿下面前班门弄斧?殿下大肆选妃,真乃”

此话一出,燕怀瑾立刻投降,上前捂住她的嘴:“好了好了,我认错,是我太蠢,说好不再提的。”

她冷哼一声,目光偶然间落在角落里一个被书卷压住的黑色箱子上,微愣。

似乎从未留心过这个箱子,就连它何时出现在那的也半点想不起来了。

虽说她也很好奇陆时逸究竟是如何得知的,但当下还是先选择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她指了指墙脚下的箱子:“燕怀瑾,你告诉我那个箱子里有什么,我就原谅你。”

他侧头,顺着裴筠庭的目光定格在角落时,明显一顿,神情僵硬:“都是些废纸,无需在意。”

“我在意!”她煞有其事道,“我只是好奇,若没有机密案卷,你就给我看看嘛......淮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