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随着氛围的深入而变得紊乱不堪。

躺倒在床榻后,燕怀瑾撑起身子,喘息着问道:“清醒着吗?”

她抬眸,桃花眼瑰丽清亮,媚骨天成:“醒着。”

于是他俯下身去,啄吻她颈侧。

“燕、燕怀瑾”她仰起头,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欲语还休,双手抵在他胸前,“白日宣淫,实在有伤风化。”

“嗯。”他全然不顾裴筠庭睁眼说瞎话,反倒十分配合她,“很快便天黑了。”

吻着吻着,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起身将腕上那串佛珠摘下,搁置一旁。

裴筠庭被亲得七荤八素,瞧见这一幕,不免生出几分疑惑:“怎么了?”

燕怀瑾笑得轻佻:“佛说,非礼勿视。”

“平日人模狗样的,眼下竟这般恬不知耻。”她轻斥道,“孟浪。”

“那你喜欢哪个我?嗯?”

裴筠庭瞪他一眼,却浑然未察自己此刻的眼神究竟是何等的娇嗔。

而他笑意未减,两腿岔开跪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宽衣解带,一层又一层,目光温柔又露骨,她自觉招架不住,偏过头去,抿唇不语。

屋内一盏灯都未点起,庭院寂静无声,谁都没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