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插进嘴里,小舌头也被胡乱搅动着,看着青年被自己调教得仅仅被一支毛笔肏嘴就敏感得眼眶含泪,秦继开哼笑着道:“还是专门来色诱我的探子,不得不承认翎军的好手段。”
直到男人大发慈悲地把毛笔拿出来,青年才得以喘息,沈军师深觉自己的职业遭到鄙视,愤愤道:“我不是探子!我是翎军的军师!”
秦继开挑了下眉,笑着执笔就往沈越戈敏感的后颈画:“你就该做色诱我的探子,做好了,本将什么不告诉你?”
沈越戈还想反驳,被男人嘘地一声制止了,毛笔游离在赤裸的背脊,湿润微凉的青毫轻柔地从后颈扫过肩胛骨,男人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是我军阵地。”
毛笔所过之处带来一阵痒意,沈越戈耸着肩,肩胛骨微微颤抖着抵抗这股痒意,他很想用心去记男人在他背后勾勒的地图,但被男人插弄透了的身体却只能记住毛笔扫过敏感带时给他带来的酥痒,柔软的青毫顺着青年漂亮的脊椎往下划,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军师迷茫地睁着眼,已经听不清男人轻笑着说这是六水河,他前面的小肉棒缓缓挺起,直愣愣地戳着桌边,青年的大脑被情欲搅得一片浆糊,直到男人的毛笔划到了他的穴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小穴已经翁张着流水了,清冷的军师不敢置信变得如此淫荡的自己,他挣扎着想在桌上起身,脸色羞愤,连胸前都一片粉红:“不画了,不画了,我不记了........”
秦继开被这口淫荡得用毛笔轻扫就能流水的穴勾得性欲勃发,虽然知道这是自己一手调教起来的,但他就是莫名的有些生气,似乎已经坚信了自己刚刚的猜测沈越戈就是翎军派来色诱秦军的探子,他一手掐住青年酸麻的腰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记我给你画的?那你想找谁画去?沈军师善解人意,知道本将没墨了,特地用那荡穴给本将研墨,本将定不辜负沈军师一片好心。”
男人将毛笔笔头完全没入穴内,穴口昨日才承了欢,穴肉又软又热,轻而易举就把笔头纳进去了,再柔软的青毫也比不得肠肉的娇嫩,根根分明的青毫像一把刷子般无情地扎着肠肉,将那层层肠肉刺得酸酸麻麻,明明是平日用来执笔公文的器具,现在却被人插进自己的屁股里,这种感觉十分奇怪,沈越戈哭着摇头,哀求男人把笔拿出来。
秦继开却不依不饶,粗壮的阴茎已经把衣袍顶了起来,男人却不管不顾,决心要惩罚那口淫荡的小穴,高大的男人一手制住桌上挣扎的青年,死死地按住青年的上半身,底下用身体隔开青年两条瘦长的腿,在衣袍下显出狰狞模样的阴茎隔着布料顶着青年的腿根,另一只手拿着毛笔捅弄青年的穴道,毛笔在里头打着转,青毫刷子般扫荡着穴肉,甬道像是发了大水,把笔杆都浸得湿润。
青年被一支笔肏得高潮迭起,虽然上面那张小嘴还呜咽着不要,但整个大白屁股吞着笔头,只露一截笔杆在外面淫荡地摇晃,秦继开看得眼热,也顾不上画不画了,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自己的衣袍,一把抽出毛笔,狰狞紫红的阴茎对准那肛穴便插了进去。
细长的毛笔突然变成了粗壮炙热的阴茎,青年被插得整个人一颤,腰背绷直成一条漂亮的弧度,手指用力地抓握着桌面,眼眶瞬间红了一圈,颈侧青筋尽显,像是被捏住命门的猎物:“啊!呃啊.........”
男人被痉挛的肠肉夹得差点破功,他缓了缓神,深吸一口气,随即大力地插弄起来,每次都进得极深,饱满圆润的龟头一下下破开那紧致的肠肉:“夹!让你夹!贪吃,我就让你多吃。”
青年被身后极致的快感抽干了力气,趴在桌上再也无力起身,两条腿耷拉在桌边,身前的肉棒随着身后的顶弄一下下的撞到桌边,把别家主将的案桌射得乱七八糟,精液沿着桌边流到地上,淫荡的肠肉没几下就被大鸡巴鞭挞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