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他刚离开一会儿,就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沈越戈对上秦继开阴鸷的眼神,撇过头去不肯看他,男人大步上前,伸手捏着青年的下巴,逼迫青年转过头看着自己,冷笑道:“越戈?军师?原来是翎军大名鼎鼎的谋略军师沈越戈,我原先还以为你只是贺问之身边的无名小卒,看来是我小瞧你了,贺问之大费周章地安排人马调虎离山,然后亲自来救你,你们的关系可不像简单的上下将属啊。”
沈越戈刚想说些什么,以王明为首的一小队秦继开的亲卫兵,撩开营帐前来禀报,打断了沈越戈想说的话,王明有些汗颜,他深深弯腰,双手抱拳:“禀告将军,属下办事不力,让贺问之出逃,还请主将责罚。”
沈越戈听到这话,悄悄地松了口气,这点小情绪自然逃不过一直盯着他的秦继开的眼睛,男人眼里阴鸷的神色愈浓,捏着青年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见青年被自己捏得吃痛,才猛地甩手,将青年扔到床上,沉声吩咐:“转过身去,戒备四周。”
沈越戈愣愣的,以为男人在和自己说话,等他发现那一小队亲兵纷纷转头,却仍笔直地站立在主将帐内,这才意识到这声吩咐不是对他的,眼见着男人扯开他覆体的被子,沈越戈慌了:“你干什么?!”
秦继开没回答,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怒气,他就像打仗回来却看到妻子在家中与人偷情,极致的愤怒让他此刻就想对所有人宣告青年是属于自己的妻子,他暴力镇压住青年所有的抵抗,用床上散落的绫罗束缚着青年双手手腕,用高大的身躯压制着青年仰躺着面向自己,被束缚的手腕圈过男人的脖颈,被迫放在他肩头上,远远看着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在交颈缠绵。
秦继开扯着束缚在沈越戈脚腕的铁链,让青年只能大张着腿,中指食指并在一起,快速地进出着那口娇嫩的小穴,穴肉紧致温热,已经做过多次,秦继开自然知道青年的敏感点在哪里,男人恶意地用指头猛力顶弄甬道内那点凸出的前列腺,淫荡的小穴食髓知味,欢喜地流着淫液。
小穴的主人却几近崩溃,让知书达理的军师和敌军苟和已经让他很难接受,如今那恶劣的男人变本加厉,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弄他,青年身体拼命挣扎扭动,哭泣着尖叫,声音充满怨恨:“滚!啊..........杀了我!呃啊.........别........呜.........让他们走.......别啊!”
王明等人听得眼热,虽然背过身去看不到什么,但军中本来就无泄欲的地方,如今只是听得一点声,那活儿便悄悄勃起,忍得他们满脸通红。
秦继开就是要打破沈越戈的自尊心,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见外人,他双指变作四指,飞速的在穴内进出,低头啃咬青年的嘴唇:“走什么?让他们好好认认,从现在开始,这里再也没有翎军军师,有的,只是我秦继开的妻子。”
说着,男人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换上了更为粗壮的阴茎,对准那熟红的穴口,噗呲一下就插了进去,大量的淫液从穴口内挤出,沾湿了秦继开的体毛,乌黑浓密的体毛湿成一缕缕,直刺沈越戈半硬的阴茎,将小家伙扎得又刺又痒,颤巍巍地直起身来,硬邦邦地顶在男人和青年的腹间。
秦继开不等青年适应过来,粗壮狰狞的肉棒甫一插进便猛速顶弄,紧致的穴肉被寸寸破开,便只能一层层包裹着阴茎吮吸起来,沈越戈分泌的淫液足够多,秦继开的阴茎就像泡在了柔软紧实的温泉里,爽得男人尾椎骨发麻,男人咬着牙关,双手用力地捏着身下人细瘦的腰肢,像要把青年肏坏般,飞速插弄。
瘦弱的青年叫都叫不出声,头顶被猛力的顶弄时不时撞到床头,又被男人拖下来压着肏,双手被束缚着搭在男人肩头,只能用无力的小尾指勾着男人的发丝,双眼无神地流着泪,嘴巴微张,被顶得吐出一点小舌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