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飞速射出,一举命中燕巢。
男人将弓箭挂回马鞍,双手环过沈越戈的细腰,下巴搁在青年瘦削的肩上,嘴里吐出的热气丝丝挑逗着沈越戈敏感的耳垂,将那白皙的耳垂撩拨成通红:“说吧,你真实的名字。”
沈越戈忍耐着耳边的痒意,刚想歪着身子躲,可想到如今骑在疾速奔跑的马儿身上,沈越戈怕掉下去,只能强迫自己端端正正地坐在男人怀里,青年军师决心要将身份坐实,让自家主将能逃一天是一天,他虽然底气不足但依然嘴硬:“本将只是这几天......遭受磋磨,等本将养足精神,定能百步穿杨。”
背后的男人没再说话,正当沈越戈心里七上八下时,突然一只大手从后面拨开他的衣裳,伸了进去,沈越戈惊得睁大了眼睛:“你.....!”
沈越戈想抓住男人伸进去作乱的手,但他的手一松开缰绳,身子便摇摇晃晃,沈越戈害怕得脸色一白,连忙死死地抓紧缰绳,根本就阻挡不了摩挲着自己乳肉的炙热的大掌,只能僵着身子任由男人狎昵地抚摸着自己。
细腻的乳肉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微微肿胀的触感如软玉般凝滑,男人爱不释手,他摸了一会儿,兴致越发高涨,不顾军师的咒骂,他一只手按下沈越戈的身子,另一只手扯下沈越戈的亵裤,秦继开马术高超,下盘极稳,平日里骑马杀敌根本不需要手握缰绳,如今,他两只手都在青年身上作乱,根本不会摔下马去,青年没有他这般马术,只能紧紧抓住缰绳,马儿在疾跑,沈越戈全副身心都在维持平衡,根本无暇反抗,眼见男人已经把那粗壮的物什塞进自己臀缝里摩擦,无力反抗的军师只能红着眼睛哀求:“你疯了?!别!别在外面.......”
秦继开享受着臀肉因骑马而产生的颠簸,细腻的臀肉上下晃动着夹着他的阴茎,即使还未插进去,秦继开也觉得舒爽极了,他更加过分地俯下身体,将人死死压在马背上,粗硬的马毛顺着沈越戈被撩开的衣领,无情地扎着青年仍未消肿的乳首,男人鸡蛋大小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戳弄着那口翁张的小穴,山里路势凹凸不平,骑马的颠簸让秦继开毫不费力地时不时就插进去半个龟头,肠肉紧张地绞紧,那口贪吃的小穴自发地分泌着滑腻的淫水,秦继开坏心眼的逗弄着身下的人,看他紧张的模样,在他耳边哼笑道:“既然你非要说自己就是贺问之,那贺主将,不妨让在下来领教领教贺主将‘骑射’的本领。”
沈越戈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个“骑射”的意思,马儿一个腾跃,秦继开就着马身起伏的颠簸,一个挺腰就把阴茎全捅了进去,平日清冷淡漠的军师,那口穴却热得厉害,柔顺的肠肉乖巧地吸吮着这根熟悉的肉棒,因着主人紧张的情绪,穴肉一阵紧缩,敏感的龟头被那层层的嫩肉蠕动挤压,爽得秦继开头皮发麻。
“啊........呃啊.........”沈越戈在男人插进来的那瞬间就爽得流泪了,他怕是真怕,爽也是真的爽,刚刚叫秦继开别乱来并不全是演戏,他也是真的有点害怕会从马上摔下去,但如今已经被男人插透了,也顾不上怕,只剩下爽了,青年骑在颠簸的马上,小穴摇晃着吞食男人的鸡巴,自己前面的小阴茎被按在马背上,随着马身的颠簸被粗糙的马毛不停的磨着,小肉棒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茎身被磨得又痒又疼,马眼被刺激得沁出了淫液,湿哒哒的沾到青年自己的小腹上。
男人毫不费力地在青年身上驰骋,像在骑一匹小母马般,一只手掐着青年的腰,另一只手时不时掌刮他的屁股,粗硕的阴茎毫无章法地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捅到最深的地方,文弱的军师为了不被甩下马去,双手只能死死地抓着缰绳,连身体都一动不敢动,又因为害怕别人发现,连叫都不敢叫,只能流着泪,咬着唇,毫无抵抗地乖顺着承受男人的插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