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继开餍足的神情一僵,昨晚被沈越戈勾到忘了正事的头脑这才转动起来,他收敛起自己脸上的神色,没让下属察觉,正经严肃道:“不是,你们继续搜寻追捕贺问之。”
“那此人……”
“此人你们不用管,暂且……就扣留在我的帐篷吧。”
王明暗暗心惊,扣押一个敌国的俘虏在自己的帐篷,这……但秦继开身为秦军主将 说出的话总是不予置疑,王明看着秦继开抱着人离开的身影,只能恭敬应是。
鹅169
第25章“听闻贺主将骑射之术一流,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颜
“秦将军,属下在安阳一处客栈寻得翎军踪迹,客栈的店小二说曾在两日前看到五名男子前来住店,其中一名男子负伤昏迷,另一名男子蒙面出行,未归,其余四名男子离店后一路往东南方向而去,而蒙面男子正是属下等人擒获的.......那个人。”
说着,王明悄悄抬头,瞄了一眼秦继开的背后,毕竟是行军打仗,即便是主将的帐篷也是简单的一目了然,并无过多复杂的陈设,主将帐中前头放有椅子和案桌,方便将军议事,背后设有屏风,屏风后便是将军的卧居之所,自将军将那人亲自从囚牢中抱出来之后,便将那位珍而重之地藏进了主将帐中,将人困于榻上,日夜缠绵。
秦继开无意作过多的解释,权当没看到王明试探的眼神,只沉稳吩咐:“继续搜寻,此人并非翎军主将。”
王明低头应是,退出了主将帐中,秦继开见人离开后,起身踱步,绕过屏风,掀开那白纱帐,帐中原本冷清极了,如今多住了一人,床铺枕头都换上了柔软的面料,一名羸弱的青年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肉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尤其是那原本平坦的胸脯,现在都已经红肿得微微鼓起,乳尖处亮晶晶的,像是在不久前才被人含入唇舌之中舔舐,腰间股间都布满指痕,青年的手腕和脚腕都被艳红的绫罗缠缚,极致的红和白对比,更显青年的娇嫩,青年口中含着一枚镂空的玉球,隐约可见洁白的牙齿和娇嫩的舌头。
秦继开见青年虽双眸紧闭,呼吸却时重时轻,且随着他凝视时间渐长,青年呼吸越发紧促,被绫罗束缚的肌肉微微紧绷,似是防备,将人吓得紧张得不行了,秦继开才轻笑一声:“醒了就别装了,起来吧。”
床上的青年却没理他,依然闭眼装睡,秦继开俯身,指尖充满暗示地划过那布满指痕的臀肉:“再不起来,我就继续昨晚的事情了。”
已经被情爱浸润的军师自然明白此话的暗示,青年睁开眼睛,眸子湿润润的,戒备地盯着秦继开,腰身使尽全力,想摆脱掉臀部的那只大手,在身子晃动的过程中,一些白灼从臀缝间流出,冰凉凉的精液刺激到了被掌刮得红肿的臀肉,青年面色一僵,察觉到自己穴里流出来的东西,不敢再动,只睁着一双眼睛又怕又气地瞪着秦继开。
秦继开取下青年口中戴着的玉珠,怜爱地擦了擦青年嘴边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水,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刚刚你听到了吧,我秦军迟早会找到贺问之,斩下他的项上人头,翎军不成气候,翎国终将灭亡,你告诉我你的身份,我也不用你出卖旧主,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我便一力保你,秦翎交战不会波及你分毫,可好?”
沈越戈心里叹了口气:是挺好,翎国无所谓,但你要斩贺问之,咱俩就做不成好朋友。
青年脸上愤懑之色渐浓,刚褪去下玉球的他嘴唇有些僵硬,说话有些不利索,但话语中的绝决却不容置疑:“本将再跟你这秦贼说一次,本将就是贺问之,本将身死无谓,本将的四个部下会带着本将的遗志,带领翎军走向胜利。”
秦继开几乎要被他气笑了,这人也不知是不是属驴的,实属够犟,在床上被他弄得最狠的时候,连夫君都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