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沈语竹,你有完没完?”

“苏滟,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到处勾三搭四。”

沈语竹面孔因为嫉妒而扭曲,语气带着嘲讽,声音又尖又细,格外的刺耳:“要不是秦家不允许表哥娶峥嵘姐,表哥怎么会娶你?要不是你长得跟峥嵘姐有几分相像,那么多名门贵女,表哥又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花瓶?你……”

“你A大法学院是买进去的吗?”苏滟张口打断她。

沈语竹脸色一僵,嘴巴一下子不利索了,她能进A大法学院的确是靠家里给A大捐了一大笔钱。

“沈语竹,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跟林律师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再把我当成‘假想情敌’。”

苏滟把她的手从车门上扯下来,打开车门上车,转头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你刚才跟我说那些话,是打算做什么?把我跟你表哥秦灿烨的婚姻搅黄吗?如果我离婚了,你有没有想过,我跟你的林师兄就可以超越普通朋友的关系了。你觉得已婚妇女对你的威胁更大,还是单身女士对你的威胁更大?”

说完,她启动汽车,看着后视镜里呆愣愣站在马路边的沈语竹,苏滟嫌弃地撇了下唇,这到底是什么‘大聪明’,谁家官司敢找她做律师。

开车回御湖别墅的路上,苏滟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许峥嵘的样子。

那天许峥嵘戴着无边框的眼镜、穿着白色套装,看着简单又高级,苏滟对她的观感定位在精明能干的事业型女强人上,只觉得她气场逼人。

她跟许峥嵘相像吗?

御湖别墅的院子里,工人在搭建秋千跟滑梯。

为了给秋千跟滑梯腾地方,院子中间的一棵桔子树被连根挖了出来,树上面正结着好些桔子,原本再过一两月这些桔子就能长熟了。

这是刚结婚的时候,苏滟在院子里种的两棵树,一棵桔子树寓意‘大桔大利’,一棵柿子树寓意‘柿柿如意’。

她记得她种树的时候刨坑刨得手上美甲都损坏了,又不好意思喊秦灿烨帮忙。

那时候他们才刚结婚不到一个礼拜,两个人除了在晚上做那事的时候,他会柔声细语地哄她忍一忍,白天就没有说过几句话。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