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里面东西却保持完好。
她气得浑身颤抖:“秦灿烨,你,你,你昨晚没有戴套。”
他慵懒地坐起身子,若无其事地道:“你不是抱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自顾自地穿戴好衣服,淡淡瞥了床边面色难看的女人一眼:“苏滟,我劝你还是早些死了去法国读书的心。”
保姆在餐桌上摆上早餐,一侧是咖啡、三明治,一侧是蒸饺、豆浆,泾渭分明。
秦灿烨径自落坐在西式早餐那侧,状似随意地问:“家里大门的密码改了吗?”
“先生,太太说之前密码太难记,让改了。”
“新密码是什么?”
“731731。”
眼角抽了抽,真亏她想得出,日军惨无人性的731部队,这是在骂他没人性吗?
听着二楼乒乒乓乓的声音,他微微蹙起眉,对着保姆道:“去给太太煮碗醒酒汤。”
“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