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烨骨节分明的手指揉了下眉心,扫了眼她圈起来的四个日期。
“用手你也算?”
“你不是也……”苏滟顿住口,想了想找了个礼貌的词:“那个,了吗?”
说着就把笔塞给他,催促他:“秦灿烨,你快些签个字,这个月咱们银货两清了。”
男人不接笔,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秦灿烨坏笑着说:“昨天晚上不是你求我,让我帮帮你的吗?”
苏滟双颊一瞬间绯红,吭哧吭哧地说:“秦灿烨,你这人……再说我只求了你第一次,后面我没有……”
声音渐渐透着心虚,她咬了咬牙道:“最多两次,前两次是我求你帮我的。”
秦灿烨笑得不正经,音量微微压低:“到底几次?要不要我把行车记录仪拿上来,让你复盘下,仔细数数。”
苏滟气噎,狗男人,什么癖好!
秦灿烨不再逗她,递给她一瓶药,正声道:“别瞎吃紧急避孕药,这个药副作用小,你吃这个。”
小药瓶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苏滟看得头疼,将药收进床头柜的抽屉中,不以为意地说:“这次不用吃药,我在安全期。”
听了这话,秦灿烨的眼眸里闪过一道让人捉摸不透的光,他起身从柜子里拿了条领带出来。
“我去公司了,晚上我们跟云总和他太太一道吃饭。”
他转过身问苏滟:“禾美术馆把画送来了没有?晚上记得把画带去送给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