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三年伴侶,池言也不避諱在凌熙面前裸著身子,流利地解開領帶,襯衫釦子,精瘦健壯的身子很快便一覽無疑,就跟池言沒有忌諱一樣,凌熙的視線也毫不避諱地掃視池言的胸膛,肌肉結實的小腹、人魚線,望見池言空無一物的下身時,凌熙的視線詭異地停頓了下,又繼續視奸池言線條姣好的腿與裸足。
池言坐在床邊,曲起腳開始套上過膝的黑絲襪,大腿被勒出了白皙的肉感,看得凌熙喉嚨乾澀,忍不住湊上前撫摩池言的小腿,池言想抬腳踹開凌熙,卻被凌熙一把扣住腳踝,像把玩著一個精緻的物件。
“別鬧。”池言故意柔著聲音說,“我衣服還沒穿呢。”
凌熙的眼色變得幽深,恍若一隻貪婪的狼。凌熙深深盯著池言俊臉,淺笑著:“好,言言,我等你。”說罷他坐到池言的身畔,興致勃勃地盯著池言的一舉一動。
這是件露肩黑裙,袖子似漢服中的廣袍,從手臂處展開,印著曖昧典雅的暗紋,裙子很短,池言換上後勘勘遮住他的腿根。黑裙是薄如蟬翼的絲綢,極其透膚,能清楚地看見池言的乳頭形狀。
“言言,站起來,轉一圈。”
為了奪回幾把的池言聽話地照做一遍,池言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但這套裝扮卻出乎意料地襯他,若是再給他戴上假髮,抹點妝,看見他的旁人只會將他當成一個身材高挑的美人。
池言看著空無一物的下身,表情不太好,他現在就像個精緻的人偶:“這樣很奇怪,凌熙,能不能先把我的陰莖弄回來。”
“不可以討價還價喔,言言。”凌熙含笑道,拿過潤滑液往手上倒,“言言,去床上躺好,把腿分開。”
池言在心裡對凌熙比了個中指:“不用灌腸?”話一出他就後悔了,因為他看見凌熙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對呢,差點忘了。”凌熙又甜甜地笑了,那笑容看得池言惡寒,“把言言洗乾淨,就可以把言言吃乾抹淨了。”
池言越發懷疑自己三年前的眼光。凌熙又搗鼓了一番,拿來灌腸用的道具,池言看見後臉色白了白,但他倔強慣了,縱然害怕,也不會輕易向旁人展示他脆弱的一面。凌熙搧了池言的屁股一巴掌,那挺俏的臀瓣顫了顫,像是在發洩著池言的不安。
現在的池言被凌熙拿捏住了七吋,就是砧板上的一條活魚,任人宰割。凌熙拿過透明的軟管,軟管的另一端連著囊袋,囊袋裡裝著暗紅色的液體,池言臉色驟變:“那是什麼?”
凌熙忍不住去親吻池言的眼臉,明明都害怕得在發抖了,這樣的言言真是可愛。凌熙含著池言的耳垂柔聲說:“是紅酒喔。”
池言握了握拳,最終什麼都沒說,全當作默許了。凌熙滿意地笑了笑,掀開池言的裙子,把潤滑液抹上軟管還有池言的穴口,接著將軟管的頂端緩緩插進池言的後庭。
“不要、呃啊......”池言倒抽一口氣,被侵犯的異感讓他下意識瑟縮著後穴,無聲地抵抗著侵入。凌熙見狀又搧了池言的屁股幾巴掌,多了幾分調教的意味在,聲音卻還是溫和柔軟的:“言言乖,忍一下下就好了。”
池言無可奈何地偏過頭,靠大口呼吸來調整感覺,隨著軟管越插越深,他的拳頭也越握越緊。池言難耐地閉起眼睛,冷汗都浸了一身,凌熙掐著池言的腰對照了下長度,再把軟管塞進去一些,覺得差不多才罷手。
凌熙深愛著他家言言,自然是捨不得池言受苦的,才怪。凌熙打開阀口,囊袋中的酒液迅速地流竄至軟管中,恍若輸血似,一股腦地全流向了池言的體內。
池言不住地哀鳴一聲,那酒液是冰涼的,橫衝直撞地闖入他的後穴深處,逐漸填滿他的腹部。冰冷的刺激讓池言直打哆嗦,他在心裡咒罵著凌熙這個屑,當囊袋裡的酒液灌了一半時,池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