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個看不見的男人想做什麼。
本渴求著釋放精液的池言這時候反倒不願了,他的意志與生理慾望在打架,他不願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射精,沒什麼事情比這還要屈辱了。
幾十秒過去,似乎是察覺到池言的抵抗,那個男人戳了戳池言的龜頭,而後手指圈成圓,緩慢而沉重地由龜頭套弄至根部,重複了十數下,池言顫抖著哭泣,意志力卻出乎常理地堅定,打死不肯射。
溫暖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涼堅硬的觸感,池言的陰莖似乎被放到了地板上。
那廂的男人不給池言喘息的機會,看著微微抽搐的雞巴,抬腳踩了上去,溫柔而殘忍地碾磨著它,彷彿被他踩在腳下蹂躪的就是池言。
陰莖抽搐著射出一股股濃精,濺得浴室的磁磚地板到處都是。待再也射不出精液後,一道淺黃色的液體淅瀝淅瀝地流了出來。
池言崩潰地哭了出來。
就如前言所述,心態不夠硬,是沒法在這腥風血雨的商界中殺出一片天的。
一個小時後,池言面色陰鬱地坐在客廳沙發上,雙手交握擱著下巴,認真思考著把那王八蛋滅口的可能性。
池言年紀輕輕就成了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交際手腕自是了得,黑白兩道也吃得開,饒是黑道大佬見了他也得給他三分面子,喊他一聲池總。
但心情還是很操蛋,他要宰了那個王八蛋。
就在池言想摔玻璃杯洩恨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池言看著來電顯示,是前夫哥。池言雖在心裡詫異自己竟然沒把前夫哥拉黑,但還是接起了電話,就是不知道凌熙那傢伙打電話來幹嘛。
前夫哥溫和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言言,有沒有想我?”
“沒有。”池言淡聲說,“離婚協議書簽好了嗎?”
“我把它撕了。”
“那我沒話跟你說了。”池言說,“沒別的事我要掛了。”
前夫冷不防說:“你的幾把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