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著。
凌熙想把池言擁入懷中安撫,換來的是池言更加崩潰的尖叫:“不要過來、不要靠近我!”隨後池言會抱著腦袋哭得更加悽慘,哭著說不想死,死亡好可怕。凌熙想帶池言去看醫生,但池言打死不肯。池言義正詞嚴地說:“我沒生病。”末了又補一句,“要是你覺得我打擾到你,我可以去睡客房。”凌熙連哄帶騙都沒能把池言拐進醫院,他現在也不敢對池言使用魔法,就怕刺激到池言的精神。
這個狀況持續了一陣子,池言日漸消瘦,整天茶不思飯不想地蜷縮在沙發上發呆,乖得像個沒有靈魂的人偶。凌熙跟公司請了假在家照顧池言,池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何必呢?”
凌熙愣了愣:“什麼?”
“你不是討厭我嗎?”
“言言,你在說什麼?”
池言扭過頭去,繼續望著虛空發呆,不再說話。
這樣壓抑的日子持續了幾天,直到凌熙發現池言手臂上深淺不一的割痕,凌熙徹底爆發了。
凌熙闖進池言的書房,池言恰好正在拿美工刀往自己白皙的手臂上劃。暴怒的凌熙一把奪過池言手上的美工刀,池言懶懶地瞥他一眼,又從抽屜拿出另一把美工刀。
“池言,你到底在幹嘛!?”
“你害怕了?”池言好奇地問,“我現在又不會死,你怕什麼?”池言想了想,又漫不經心地往手臂上劃了一刀,鮮血流了出來,池言卻感受不到疼痛似地淺淺一笑,“你看,流血啦。”
“池言,現在跟我去看醫生。”
“我不要,我沒生病,我好得很。”
凌熙面色瞬間沉了下來,他扣住池言的手腕,用的力氣很大,池言吃痛地嗚咽一聲,握不住的美工刀掉落在地,發出悲鳴。
“凌熙,你發什麼瘋?”
凌熙連拖帶拽地把池言抓出書房,一把將人丟上床,池言被摔得迷迷糊糊,幾條黑色的觸手纏上了他的四肢,把他禁錮在床上。池言像隻應激的貓不斷掙扎,凌熙沉默地湊上前,扣住池言傷痕纍纍的那條手臂,掌心緩慢地撫過那些傷疤,傷口竟全部消失無蹤,悄然無息地癒合。
“我真的生氣了,池言。”凌熙冷冷道,又一條觸手闖進池言的口腔,直接插到了嗓子眼,池言被弄得乾嘔不止,眼角泛出淚花,掙扎得更加劇烈。一條細長如針筒的觸手爬到池言手上,圓潤的頂端扭曲變形成了一根尖針,找到靜脈的位置後刺了進去,往池言體內注射大量的催情藥。
池言顫了顫,藥效發作後眼神變得迷茫,臉頰泛起病態的紅潤。他情不自禁地吞吐著口腔中的觸手,陰莖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顫巍巍地挺立。凌熙面無表情地拿剪刀剪開池言的褲子、衣服,池言很快就變得一絲不掛,渾身散發著渴望交配的氣息。
又有幾條黑色的觸手襲上了池言的身驅,兩枚吸盤吸住了池言的雙乳吮弄,一條觸手的頂端變成豬籠草的模樣,張口含住池言的陰莖,兩條觸手旋轉著糾纏在一起,變作螺旋狀後刺入了池言發騷的淫穴。
池言舒服地瞇起眼睛,從喉嚨洩出甜蜜的呻吟,大腦被情慾攪得無法思考,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性愛帶來的病態快感之中。
凌熙注視半晌,轉身離去,任由觸手肆意蹂躪著發情的池言。早該這麼做的,凌熙想,這樣池言就不會成天想著自殘,因為他壓根就無暇去思考。
距離這天過去了一個月,稍縱即逝的一個月。
這天下班的時候,凌熙順路給池言買了蛋糕。回家之後他打開燈,穿過玄關走進客廳,耳邊傳來了嫵媚至極的呻吟。凌熙將蛋糕放在客廳桌上,推門走進主臥室,燈亮了,朝床上的池言漾起一抹微笑。
“言言今天有沒有乖呀?”
“嗯啊、不要了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