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怎麼就那麼可愛呢。”凌熙掐住池言的勁腰上下顛簸,將池言的泣吟撞得支離破碎,池言掙扎著想逃離,卻被凌熙殘忍地往下摁,直搗深處的肉刃狠狠輾磨過那凸起的一處,激得池言渾身劇顫,呻吟瞬間就染滿了媚意,只能失神地仰著頸項,晶瑩剔透的淚水奪眶而出,淌過臉龐,描摹出池言優美的脖頸線條。

火熱的媚肉絞緊了凌熙的肉柱,凌熙被咬得很爽,也不待池言從中緩過勁,就再次展開新一輪的征伐,九淺一深地操幹起這只與眾不同的言言,動作粗暴,帶了點征服的意味,是了,要是能夠征服這只意外出現的池言,該是何等有趣的事情啊。哪怕池言已經被幹得抖個不停,泣不成聲地哭喊求饒,也依然沒能勾起凌熙的憐香惜玉。

倒不如說他更喜歡聽見池言的哭泣,那會讓他獲得至高無上的愉悅。

池言哀婉動聽的低吟在房間中悠悠擴散開來,觸手紛紛化作黑色的霧氣在凌熙的身邊徘徊,顯得有些狂躁,彷彿在渴求著什麼。

正舔吻著池言頸項的凌熙斜眼一瞥,默許了黑霧的躁動,黑霧是他魔法的一部份,一定程度上承載了他的慾念,雖不具備智慧,卻會遵循本能去追逐他慾望的根源──池言。

凌熙默許了黑霧想做的事,黑霧像個獲得心愛玩具的孩童似將池言團團圍住,肆無忌憚地化作黑色的紗衣纏繞池言的身軀,緊緊貼住白皙的肌膚,將池言浸出的汗液吞噬得一乾二淨。

池言已經被幹得精神恍惚,只依稀感覺到雙乳皆被含入溫熱的口腔中,那柔軟的舌尖沿著乳暈打轉,緊接著嬰兒吮乳般地吮吸起池言的兩邊奶子。池言顫了顫,貓咪嗚咽似吐出悅耳的呻吟,顯然被吸得很舒服。

一股令人戰慄的酥麻感傳了過來,池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他的陰莖正被黑色的觸手層層裹纏著,那感覺像是有條舌頭在舔舐他。池言又低吟了一聲,敏感的尿道被觸手插了進去,宛若帶刺的藤蔓,每一次的肏幹都會引起強烈的尿意與刺痛,隨著尖銳的快感洶湧而來,把池言折磨得欲仙欲死,幾乎要將他逼瘋。

池言靠在凌熙身上發著抖,現在的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夠蜷縮起腳趾,承受來自四面八方的快感,任由意識逐漸溺亡在這過激的快感中。然而那條藤蔓觸手卻不打算輕易放過池言,正隨著操弄不斷探往池言的尿道深處,最後抵住了某一個狹窄的地方,輕輕剮蹭,試探性地戳刺著。

已經被幹得神情癡迷的池言如夢初醒地瞪大眼,臉色慘白,驚慌失措地扭動著身子掙扎,語無倫次地對凌熙哀求:“那裡不行嗚、凌熙......我給你肏,別進去那裡嗚......”

凌熙聞言停止肏弄,讓觸手把池言的陰莖拎過來,好奇地打量起來。只見一條光滑的觸手擬態成了人類口腔,正用舌頭舔弄著池言的雞巴,那舌尖時不時會蹭過敏感的冠狀溝,惹得懷中的池言啜泣著發出撓人心癢的呻吟。

另一條表面布滿細密軟刺,長得像藤蔓的黑色觸手則在池言吐著前液的馬眼中反覆肏幹,卻不像是純粹的侵犯,反倒像是在挑戰著什麼,欲待突破某個關隘。凌熙立刻意會過來觸手的企圖,勾勾手指,觸手像隻聽話的小狗狗把池言的陰莖叼了過來,凌熙打了個響指,那根雞巴竟是輕易地就回到了池言空蕩蕩的下半身上。

換作平常池言或許會感嘆真好,他奪回了他的陰莖,但現在池言只有滿滿的不祥預感。他淚流滿面地看著凌熙,凌熙只是安撫地笑了笑,抽出插在池言體內的粗碩,換了個跪坐姿勢的同時將池言反過身子,扣住池言的腰肢,粗長的陰莖重新幹進了那口銷魂的騷穴裡。

“哈啊啊......”

這後背坐入的姿勢將池言栓得更牢,肏得更深,被強行分開雙腿的池言無助地坐在火熱的陽具上,池言垂下眸子,看見被領出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