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乖乖給我操好不好?”

池言罵道:“你這禽獸、哈啊......腦子裡只有做愛嗎?”

凌熙重新擁住池言,也不管池言同不同意,碩大的雞巴就這麼強硬地捅開了池言的小穴,長驅直入,惹得池言倒抽一口涼氣,在輾過那敏感的前列腺時把池言逼出了眼淚。

“操。”池言淚眼矇矓地摟緊凌熙,雙腿下意識地盤住了凌熙的勁腰,他被爽到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在那一瞬間全數湧上,爽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的後穴嘗到了甜頭,緊緊絞纏住凌熙的陰莖不讓他拔出去,快感像波浪一樣漸層式地上升,越來越高,讓本就瀕臨高潮的池言潰不成軍,他撒嬌般地呢喃,眼眸失了神:“還要、那裡......好舒服嗯啊......”

凌熙順了池言的意,次次都往池言的敏感點狠狠撞去,但他心情惡劣,即便後來池言被他操得不斷干高潮,懇求著他解開束縛,他也沒照做。池言給人的印象一概都是雷厲風行,是個典型的霸道總裁,不過也只有凌熙知道池言在床上床下的表現判若兩人,無論哪一個池言都是如此,用通俗粗暴點的語言來說就是池言很敏感,很容易被操乖,自帶一種反差萌。

每一個池言都是他的言言,會在期限內被他用各種手段調教成他所喜愛的模樣,然後被這個世界殘酷地奪走。到了後來凌熙已經習慣了這種日常,他對池言的情感也逐漸扭曲,成千次輪迴的失敗讓希望逐漸被染上絕望的色彩,他對池言的愛也產生了質變,愛到深處自然而然就扭曲成了──

無盡的憎恨。

他詛咒奪走池言的世界,憎恨跳樓自盡的池言,怨懟無力拯救愛人的自己。說到底都是一場醒不來的夢,全憑意念決定要讓它成為美夢還是噩夢。

既然如此,凌熙選擇一遍遍重複這場沒有終結的夢,讓愛與恨溶入骨髓,在親密擁抱池言的同時思考著該如何殺死池言。

距離那天到來還有三天,他還能夠跟池言相親相愛三天,然後在三天後親手抹煞池言,重新展開輪迴。

可心裡同時又有個聲音在對他說,跟言言相處了那麼久,該滿足了吧?

時間已經過去了不斷重複的幾十年,相愛相殺的幾百年,確實是該滿足了。

在池言又一次被粗暴的抽插幹到無精高潮時,凌熙摘下了鎖精環,池言的雞巴抽搐幾下,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池言早就被無盡的情慾折磨得哭了出來,爽到無可自拔地渾身痙攣。

惡趣味使然的凌熙趁著池言神智不清的時候,把精液抹平,塗滿了池言結實的腹部,樣子看起來色情極了,活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

池言恢復理智後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凌熙給踹下床,凌熙氣不過,又爬上床來使用魔法對著池言一頓狂操猛幹,把池言操到哭得泣不成聲,在他身下不斷地哭著說:“不要了,要被操壞了嗚嗚......”

凌熙當然沒有因為這樣就放過池言,魔法變出的觸手正在瘋狂地襲擊著池言的敏感點,甚至連龜頭責罰都用上了,將池言玩到白眼直翻,失神吐舌,到最後池言泣不成聲地說要去廁所,快尿出來了,凌熙沒管他,依舊自顧自地肏幹著池言那口騷淫的肉穴,甚至騰出一只手去捋動池言的陰莖,鐵了心就是要讓池言尿在床上,十足的惡趣味。

池言的雙手被觸手吊著,擺置成塌腰厥臀的淫蕩姿勢,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尿意,在凌熙又一次輾過前列腺的時候恥辱地尿了出來,淅瀝淅瀝的清淺液體落在了床榻上,清潔對凌熙也不過彈指間的事情,只不過凌熙享受的是池言的哭泣,他說過的,池言在床上向來是招人疼的,像隻被拔去爪子的貓咪,軟萌而無害,挨操的時候還會像發情的母貓不斷呻吟叫春,可愛極了,美麗極了,淫亂極了。

把意識模糊的池言抱去浴室清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