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熙坐到池言面前,繼續倒出膏藥,往池言的雞巴塗抹上厚厚一層,凌熙摳了摳不斷滲出前液的鈴口,惹得池言又是一陣顫抖。凌熙打了個響指,數條鎖鏈開始移動,把池言擺置成塌腰厥臀的姿勢。
池言拚著最後一絲清明罵道:“凌熙,你給我等著、老子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啊啊啊啊──”
話未說完,凌熙的兩根手指插進了緊緻的後穴之中翻攪,隨著藥效的發作,池言只剩下了哭泣嗚咽的份,再不見方才轉瞬即逝的狠戾。凌熙對後穴用的藥量最大,足足用上了半罐,四根手指憑藉膏藥的柔滑毫無阻礙地抽插著池言騷得出水的菊穴。
雪白的膏藥與穴心泌出的淫液混雜在一起,沿著池言戰慄抽搐的腿根滑落下來,洇濕了白色的床單。
池言幾乎要被永無止盡的乾高潮活活逼瘋,但渾噩間,更令池言難受的是來自後穴的空虛癢意,他的後面好癢,急需什麼來給他止癢,無論是什麼都好。
一只手握住了池言的奶子揉捏,溫柔得宛若賽壬低語的聲音響起:“言言乖,讓老公肏你好不好?”
池言殘餘的理智知道凌熙這是在嘗試馴化自己,可悲的是他反抗不了那噬人骨頭的歡愉,就連骨頭縫隙都在發癢,他承受不住了,為了逃避這種痛苦,池言雖已神智不清,卻還是條件反射地說出了男人喜歡聽的話,這也是這些天凌熙調教他時最愛聽的話,斷斷續續地拼湊出一句完整的話,含著能融化人心的哭腔,老公、快進來,言言要老公肏。
這也不怪池言,畢竟凌熙用的是黑市最頂級的媚藥,是專門用來調教人的,只消抹上一點,就足以讓人墮落成只知追求快感的雌畜,然而凌熙實在瘋批,為了得到一個乖巧聽話的池言,竟是用上了整整一罐的量,池言能夠強撐過五分鐘足以見其精神意志的強大。
被凌熙的大雞巴肏進穴中時,池言露出了一種迷離的表情,被肏得連舌頭都吐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好棒......”
凌熙亦被池言的後穴夾得身心舒暢,緊緻的媚肉被粗長的陰莖撐平皺褶,正瀕死般地絞纏著那能帶給它們歡愉的大肉棒,諂媚地吮吸著侍奉,凌熙掐住池言的窄腰開始馳騁,像馴服騎一匹烈馬似地兇悍,越肏越深,幹得池言的呻吟越發浪蕩,什麼騷言浪語都一股腦地脫口而出。
蹭過某一處突起時,池言的身子劇烈地顫了顫,那根被束縛的陰莖竟然滴滴答答地流出了精液,終究是憋不住了。被無限拉長的快感讓池言的眼前陣陣發黑,大腦中不斷有綿長的煙花在爆炸,今晚的池言承受了過載的歡愛,無盡的乾高潮,加之又有媚藥的操弄,他的意識根本就支撐不住,眼看就要體力不支昏死過去,卻被凌熙一把抓入懷裡,換了個姿勢繼續狠肏。
坐入的姿勢讓池言把凌熙的陰莖吞得更深,幾乎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池言仰起腦袋大口喘息,布條下的雙眸早已迷離失神,淚水打濕了布條,爬滿池言白淨的臉龐。
池言無力地哀求道:“不要了......要壞了......”
凌熙親吻著池言精緻的鎖骨,沿著頸項往上,一路栽下曖昧的紅痕,他親密地吻去池言的臉上的淚痕,含住池言柔軟的耳垂,輕聲說:“不會壞的,寶貝,老公疼你。”
說罷凌熙摘下束縛著池言的鎖精環,撸動了幾下那勃起的陰莖,下一瞬白濁的精液就噴射而出,濺得池言滿腹都是。遲來的高潮讓池言意識恍惚,也不知是不是被肏傻的,池言現在整個人都有些遲鈍,彷彿跟外界隔了一道薄膜。
繫在眼上的布條被摘了下來,池言眨了眨眼,愣愣地看著凌熙。
凌熙笑得溫和:“言言,你應該喊我什麼?”
“......老公?”
“言言真棒。”凌熙憐愛地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