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陰差陽錯地讓身體的敏感度又提升了好幾個度。

一只手掌覆上池言的背脊,撫摸,溫暖,池言顫了顫:“凌熙,你想幹什麼?”

“言言,你不知道這麼問,通常都只會得到一個回答嗎?”凌熙輕笑一聲,“當然是幹你啊。”

凌熙的手掌滑到池言緊緻的屁股上,落下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力道不大,聲音卻響,帶給池言一種恥辱感:“凌熙!?”

回答池言的是接連數個巴掌,“叫出來,言言。”凌熙掌摑的力道愈發地大,在池言白皙的臀瓣上留下鮮紅的掌印,彷彿在詔示著所有權。池言脾氣也倔強,既然凌熙要他叫,那他就偏要咬緊牙關,強忍住疼痛,死活都不肯發出半聲呻吟。

這場角力的最終結果是池言的屁股被凌熙打得紅通通一片,像極了天邊的晚霞,又猶如熟爛的蜜桃,彷彿一掐就能滴出甘美的汁液。池言疼得在發抖,眼眶也蓄起了一層薄霧,他想開口婊人,但他不敢,他怕一張口就是求饒般的哭吟。

“脾氣真倔啊。”凌熙一把掐住池言紅腫的臀部,輕輕揉捏起來,滿意地感受著掌下身軀的顫抖。幾條黑色的觸手從凌熙的影子中冒了出來,表面布滿華麗的金色紋路,只可惜池言看不見,無法欣賞,若是真讓池言看見了,換來的也只可能是驚恐的抽泣聲。

一條觸手爬上床,蜿蜒著身軀來到池言身邊躺著的丁丁,接著它像蛇張嘴一樣張開頂端,一口將池言的陰莖吞了下去。觸手內部就好似女性的陰道,充滿皺褶,正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池言的陰莖,親密地吮吸著那根陰莖,甚至還伸出觸鬚搔刮起敏感的鈴口,像指甲在摳挖似,沒一會兒就在馬眼收縮的時候探入其中。

未知的恐懼與快感席捲而來,池言終於忍不住發出叫喚,細碎的,像貓的嗚咽,含化了帶泣的喘息,變得哀婉動聽,似黃鶯的天籟。

其餘的黑色觸手們一湧而上,爭先恐後地纏繞住池言的身體,相互爭奪著池言的敏感點,像雄獸在為了爭奪雌畜的交配權而大打出手。

“凌熙,你對我做了什麼!?”池言發出驚恐的尖叫,下一秒一條觸手塞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他的淒鳴。

“我這是在疼愛你喔,言言。”

這些觸手的表面都佈滿了催情的黏液,池言的身子很快就因為黏液變得滑膩,肌膚吸收了黏液,一股股潮熱逐漸湧上四肢百骸,池言的皮膚泛起了淺淺的緋紅,被觸手撐得鼓起的臉頰亦是。

凌熙跪坐在池言身邊,手指溫柔地在池言的穴口輕輕打轉,隨後輕輕刺入兩根手指,替池言擴張。其他觸手卻沒有凌熙這般的好耐心,紛紛張牙舞爪地侵犯起被牢牢禁錮的獵物。

兩條觸手頂部像展開的花瓣一樣盛放,旋即將那口子貼住池言的胸膛,嚴絲合縫地包覆住池言的乳肉,觸手從口器裡探出一根尖針,尖針刺破了池言的乳尖,把催情的淫液直接了當地灌了進去。更加滾燙的熱意在池言的胸部翻湧,池言無助地發著抖,他清楚地感覺到胸部的變化,變得漲漲的,很癢,池言此刻恨不得能有雙大手粗暴地蹂躪起他的胸部。

當這個念頭閃過池言的腦海時,池言掙扎得更加劇烈,但仍是徒勞無功。而這個念頭被觸手捕捉,兩條觸手像嬰兒吮奶般用力地吮吸起池言的乳頭,幾乎要嚼爛似地粗暴,情慾也在這粗魯的對待中更加旺盛,像夜空中綻放的煙花,碰地一聲四分五裂,五彩繽紛。

口腔裡的觸手也感受到了池言的渴求,不再溫柔抽送,而是像個成熟的男人一樣粗暴地抽插起來,次次幹到池言的喉管,抵著那脆弱的嗓子眼狠肏,激得池言忍不住落下眼淚,眼罩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