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送了,再見。”
關上門後,池言將一邊的褲管向上拉,像蛇一樣烙在白皙肌膚上的刺青冒出了一層幽光,正隱隱發燙,凌熙都能把他的陰莖給偷了,利用這個刺青竊聽他跟李郁翔的對話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池言在心裡嘆了口氣,他想不透,為什麼凌熙會對他那麼執著,這股執著已經是病態得近乎偏執的程度了,甚至還不惜利用魔法囚禁他。
池言想起之前無聊上網衝浪時看到的帖子,這就是所謂的愛上病嬌是故事,被病嬌愛上是事故嗎?
他千算萬算沒算到,凌熙竟然有病嬌的潛質。
池言的總裁辦公室中,凌熙坐在寬大的總裁椅上,正像個稚嫩的孩童一樣旋轉著椅子,幼稚又帶點詭異,正如池言猜測的那樣,方才池言與李郁翔的對話全都一字不漏地給他聽了去,當椅子轉向落地窗時,凌熙用腳停住椅子,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居高臨下地仰望著芸芸眾生百態。
凌熙撫上玻璃窗,眼神空洞地呢喃:“啪擦。”
翌日的新聞頭條:李家公子李郁翔因精神失常,從百貨公司的頂樓一躍而下,當場傷重身亡。
※
啪擦,啪擦,嘻嘻嘻嘻嘻嘻,啪擦啪擦啪擦──
只要通通殺光就好了呀,這樣就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他跟他的幸福生活了。
可是好奇怪啊,為什麼他要用這種恐懼的眼神注視著他呢?
他歪著腦袋,困惑地看著他深愛的丈夫,這樣不對呀,他為他殺掉了那麼多人,為什麼他不夸夸他呢?
“唔、唔唔唔唔......”
他心愛的言言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沒有用的,他說不出話,因為言言的嘴巴被他用膠帶貼住了,四肢也被他用鐵鍊拴在床上。現在的言言好可愛啊,一絲不掛地,精瘦漂亮的身材一覽無疑,能看清楚他漂亮的肌肉線條。
看見他拿出的東西後,言言的眼神變得更加恐懼了,像隻受到驚嚇的小貓咪,正無助地發著抖。他像個孩子似舉起手中的銀環跟銀針,溫柔地說:“言言,等一下我要幫你穿乳環喔,乖呀,不疼的。”
當他把言言的兩邊乳頭都穿上環後,言言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他憐愛地舔掉言言的淚水,轉瞬間又像變了個人似地,興高采烈地說:“言言,我還給你帶了件禮物喔。”
說罷他蹦蹦跳跳地跑下床,離開房間,再回來時,他的手上多了一根尿道棒,頂端還是惡趣味的可愛貓咪頭。
他走近言言,言言現在的四肢伸展開來,被鍊子牢牢禁錮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哭紅的雙目實在美極了,讓他有那麼一瞬間萌生出剜掉保存的衝動,但這樣是不可以的,言言是他的寶貝,他不可以傷害言言,就算要殺掉言言,也要讓言言死得毫無痛苦。
“言言,這是尿道棒喔。”他爬上床,來到言言的胯間,炫耀性地晃了晃,“接下來這根棒子會插進你的馬眼裡,捅開你的尿道喔。”
他看見言言在絕望地嗚咽著搖頭,這是拒絕的信號,他不開心地嘟起嘴,他不喜歡言言反抗他。他一把握住言言的陰莖,言言的陰莖又粗又長,長得很漂亮,他把尿道棒對準那歙張的馬眼,緩慢地,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旋轉著捅了進去。
言言受到劇烈的刺激,渾身激顫,就連腦袋都忍不住仰了起來,從喉嚨中流瀉出悅耳的呻吟。
他看著一直在發抖的言言,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他不知道現在的言言在承受著什麼樣的刺激,但他想言言一定很爽,因為尿道棒插進去後,言言的陰莖就勃起了。他握住言言的陰莖,開始用尿道棒抽插起言言的尿道,言言抖動得更厲害了,哭得也更厲害了,最終陰莖顫了顫,在他一口氣拔出尿道棒的時候哭叫著射滿了他一手精液。
他舔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