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腦,他扭過頭,看見被放在一旁的他的陰莖,頓時如醍醐灌頂,掙扎著想反抗凌熙的侵略,然而卻因肌肉鬆弛劑的作用而徒勞無功,只能像個漂亮的充氣玩偶一樣躺在床上,任由他的變態丈夫對他肆意蹂躪。
欲蓋彌彰的黑紗裙根本就遮掩不住兩人的交合處,池言就算不去看也能想像到那個畫面該有何等糜爛,他的理智在橫衝直撞襲來的快感中逐漸分崩離析,他彷彿被剖成兩半,一半是他的身體,一半是他的靈魂,而他的靈魂飄到了上空中,正以第三人稱的視角冷漠地睥睨著這場性愛,看著自己是如何在凌熙的肏幹下發出真情實意的呻吟與媚叫。
凌熙肏得很狠,且完全沒有手下留情,近乎粗暴地肏弄著池言,似乎在發洩著這幾天被池言捨棄的委屈,整根抽出後只留了個龜頭在淫穴裡邊打轉,再迅猛地鑿幹進去,肉體相撞的聲音傳入池言的耳畔裡,失了真似的模糊,滑膩,像汁水淋漓的蜜桃被人揉爛。
池言仰躺著承受凌熙的頂撞,肚子裡頭被凌熙的肉棒搗弄得天翻地覆,彷彿連器官都被肏到移了位,一張口就是甜膩的哭聲,池言被凌熙的大雞巴肏軟肏熟了,不停哭叫著求饒,但凌熙卻是充耳不聞,依然在狠肏著池言,彷彿在懲罰著這不乖的妻。任憑池言哭得眼睛都紅了,都沒能阻止凌熙停下他的肆虐。
得虧在此之前用紅酒灌腸過,加上池言本身也是個名器,兇悍的肉蟒闖進去沒多久後,池言的穴心就自動分泌出了潤滑的腸液,讓凌熙肏得更加順暢無阻。
池言在被劇烈的快感流竄過四肢百骸的同時也感受到了恐懼,他在此之前的三年,哪怕是用按摩棒自慰,也從未體會過如此過激的歡愉,他的腦子幾乎要沉淪在這令人難以自拔的肉慾中,可池言殘存的理智不願意,隨著時間過去,肌肉鬆弛劑的藥效退了些,池言無力地推搡著凌熙的肩膀,無助地哽咽著,啜泣著:“我不離婚了,求求你......”
凌熙的肉棒釘在池言體內,深深地注視著池言,半晌,凌熙綻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令池言無比膽寒:“你騙人。”
那是掠食者盯上獵物的神情,以前的凌熙從來不曾展露過的。
凌熙往池言精緻的鎖骨上咬了一口,力道很大,立刻就留了個牙印,在明晃晃詔示地占有。凌熙把池言的腿分開了些,直起身,又一次挺腰狠肏進去。池言被肏得吐出舌尖,淚水大顆大顆地往下落,眼尾都已經哭得紅了,很是勾人奪魄。
在凌熙眼中,池言本就招人疼,如今池言被肏哭了,凌熙自然是憐愛他的。凌熙垂下頭去親吻池言的唇瓣,勾著池言的舌尖與他的起舞,溫柔極了,與下身狠戾的肏幹截然不同。
等凌熙放開池言的唇舌,池言已經被肏得嗚嗚咽咽,也不知是真的還是演的,哭喘著、吟泣著,喚著凌熙“老公”,凌熙這些天的心靈空洞都被這句話給填滿了,他滿意了,不再用粗長的肉棒鞭笞池言的騷穴,而是放緩了動作,溫柔地輾磨著池言的穴。
池言被肏得又酸又麻,後穴彷彿都快失去了知覺,只剩下失控的快感在不停喧囂。凌熙隔著裙裝的黑紗揉捏池言的胸膛,手勁很大,黑紗摩擦著池言的乳肉,彷彿就要從中擠出奶水似,池言被揉得很疼,哭得嗚嗚咽咽,不斷輕吟著:“輕些、輕些。”
就像是一隻獅子被馴化成了一隻乖順的小貓咪。
乖巧的小貓咪是會獲得獎勵的。
凌熙扯下黑絲抹胸,安撫般地以唇舌去舔拭池言硬挺的乳尖,池言的胸乳本算遲鈍,可在藥效的催化下,它們都變得無比敏感,凌熙的舌頭才剛舔上去,池言就發出了輕哼,當凌熙啃咬起奶尖時,池言被夾雜痛楚的快感逼出了哭叫聲。
甚至是忍不住挺起胸膛,迎合起凌熙的褻玩,凌熙叼著池言的乳頭一臉無辜地看著池言,然而池言已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