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玩具怎么突然就凶暴起来了?而且还一点预兆都没有!

她手中拼命保护着遮蔽自己的最后一点布料,身体一点点向前缩。敏感的脊背也由于刚刚的舔舐微微弓起。

狼犬将重量压向前,而两条有力的后腿彻底拉直。尾巴不再像嬉闹时那样兴奋地晃来晃去,存在感强烈,此刻只是安静地垂下,蓬松尾尖在地面曳开大半,显出凝重的危险感。

尤莉卡还在奋力争夺那块皱巴巴的床单。

爪尖勾住一根刺绣的金线,那条软而滑的布料从她紧攥的手掌中流水般绷直、抽走。最后她不得不并紧腿根,将床单的最后一角夹住。

“嗤”地一声。

先是床单,这个房间里最后一块大小足以遮住她大半隐私部位的布料被从中撕裂了。狼犬轻松甩头将咬下的部分扔到身后。

只剩一小块墨绿的软绸……被赤身裸体,狼狈的公爵千金夹在双腿间。

在她和狼犬拔河较劲的最后一拽中,布料在娇嫩的私处绞紧,裹着不知从何时起就鼓翘、凸起的肉核狠狠摩擦了一下。

“呜……啊……混账、去死吧!”

尤莉卡用一只手蒙住了刺激太过,险些掉泪的眼睛。

那块软绸一下就被水浸透了。即使本身就是墨绿,颜色变深得也很明显。布料质地很薄,细腻的金线刺绣朦朦胧胧,罩在丰润的肉唇、鼓胀的花核上。被夹得折起的一小块则在小高潮时穴口抽搐中吸进了肉缝里。

狼犬压在她身上,湿黏、晶亮的水液甚至喷到它漆黑的长毛上。

尤莉卡气得用另一只手在地上捶了两下。然而还没等无需酝酿的恶毒咒骂出口,提到唇边的话语突然消失了。

“嗷呜……”

狼犬从喉咙中发出小狗那样偏软的叫声。脑袋一下下蹭着她的肩。竖起的耳朵擦过她的脸颊与下颌,很痒。

但是其他地方完全和纯洁可爱的小狗不搭边了。它的后腿拉直,粗壮、长而硬的狗肉棒随腰部的挺动戳在她臀上。狼犬的力气太大了,顶得她浑身哆嗦。灼热的尖锥状头部像凿子一样,龟头溢出迫不及待的清液,湿漉漉抵着柔嫩臀峰。

“天啊……你滚开!”狼犬沉甸甸的脑袋压着她的肩颈,尤莉卡扭不过头,能看到的只有眼前地毯的纹路。她的声音开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