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折见她神色疑惑,唇角微微扬起:“以?后?,我们怎么亲密怎么来。眼下夫人如此担心我的伤势,那便请尽快去请太医为我处理伤口,处理完后?,我还想与夫人早些休息。”
夫人?
晚青妤一愣,他竟唤她夫人?
她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脸颊一红,这才转身去唤太医。
萧秋折望着她的背影,回想起寻她时?的焦灼与惶恐,现?在只要她平安无事,似乎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不多时?,晚青妤便领着太医匆匆赶来,对太医道:“太医,你快瞧瞧他手臂上的伤,淋了雨,不知可曾发炎?还有他脖子上的伤口,流了那么多血,今日下午也未曾包扎。你日后?得多上心些,莫要总等他来寻你换药。平日里你也该多来瞧瞧,若他在家,便来看看他的伤势,该换药时?便换药,纵使他不愿,你也得强行为他处理。”
晚青妤一番叮嘱,说得太医连连点头,面露愧色,忙道:“少夫人说得是,是老奴疏忽了。今日雨大,老奴本?该多来几趟。日后?定?当谨记, ろんぶん 绝不再犯。”
说罢,太医急忙打开药箱,为萧秋折处理伤口。晚青妤则站在一旁,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见他神情渐缓,心中?才稍稍安定?。
太医为萧秋折包扎完毕后?,晚青妤便吩咐厨房熬了一碗温热的汤,小厮把汤端来,晚青妤道:“快喝些热汤,暖暖身子。幸好?伤得不重?,否则又得在家休养几日。休养倒也无妨,只是你自个儿受罪。”
萧秋折端起汤碗,缓缓饮下,听着她关心的话,身子也随之暖和起来。随后?,他又为晚青妤盛了一碗,递到她面前:“你也喝些,在外头待了那么久,别着凉了。”
晚青妤接过碗,喝完后?,望了望屋外天?色,起身道:“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萧秋折应了一声,正?欲起身去洗漱,晚青妤担心他的伤口,便道:“你身上有伤,不如我叫方齐或方于来帮你。”
萧秋折却摇头:“不必,我自己来便是。”
晚青妤蹙眉:“你莫要逞强,胳膊和脖子上的伤口都不宜乱动。今日若不洗漱也罢,若真?要洗漱,还是让人来帮你。”
萧秋折素来不喜旁人近身,更遑论洗漱更衣之事,但?他又极爱干净,他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寝衣,道:“无妨,你不必担心,我自己能应付。”
晚青妤站在他身后?,目光落在他的背上,他总是避讳旁近身伺候,也不知背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萧秋折察觉到她的目光,侧首望她,眉梢微挑:“你似乎对我的背颇为好?奇?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晚青妤闻言,脸颊顿时?一红,忙道:“不是……我只是……”
她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
萧秋折见她窘迫,故意逗她:“若真?这般好?奇,不如我脱了给你看?”
话音未落,晚青妤已急急别过头去:“不用不用,我只是瞧瞧你的衣裳是否湿了,并无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