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那日付钰书在山间小院待了许久,足够与晚青妤商议出如何解救晚青禾的办法。
萧秋折未答晚青桁,只是指了指膳厅的方向,转身前行。
晚青桁察觉气氛不对,忽觉自己方才失言,但姐姐此时确实不该再与付钰书有所往来。
他望着二人一前一后的背影,站在原地挠了挠头。
“疑惑了吧?”方齐突然凑上来,扬眉笑道:“这俩人一向如此,夫妻不像夫妻,陌生人又不像陌生人,别扭得很。”
晚青桁问道:“那我姐为何回来?她当初离开,不就是因为不想与姐夫在一起吗?如今回来,难道是为了付钰书?”
说完,他又摇头:“不对,即便为了付钰书,她也不该住进亲王府。”
方齐知他疑惑,但有些事不便多说,只得叹道:“别纠结了,他们自会处理。日后,你在他们面前不提付钰书便是。走,我带你去用饭。”
“青桁弟弟今年多大了?”
“十六。”
“听说你琴艺了得。”
“嗯。”
“能否为我弹一曲?”
“不能。”
“……”
晚青妤草草吃了几口便离席而去,连萧秋折特意让厨子为她准备的红枣粥也未动一口。
萧秋折亦无甚胃口,盯着那碗粥片刻,起身离开了膳厅。
晚青妤出去后,命下人为晚青桁在翠玉轩收拾了一间客房, ろんぶん 又吩咐人准备生活用品。一切安排妥当后,她回到偏房,喝了杯热茶,再出门时,正巧碰上萧秋折。
二人驻足门前,彼此对视一眼,皆未言语。
玉儿一整晚都惦记着去见太妃的事,生怕二人忘记。此时夜已深,二人却仍无动身之意。玉儿不愿晚青妤在太妃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硬着头皮提醒道:“小姐,姑爷,太妃想必还未歇息,你们现在可要过去?”
晚青妤并未忘记此事,回道:“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