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砰地一声,周晖的声音截然而止。
楚河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阵发黑,嘴里苦涩而腥甜,应该是被灌满了血。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顿时嘶哑的咳嗽起来。
他紧紧捂着咽喉,抬头向四周望。只见工地周围全是警戒线,外面密密麻麻堵着警察,很多记者举着相机拼命耸动,看样子是想越过警察的封锁向里面拍。
暴雨渐渐转小,停止,但天空中漆黑的厚积云仍然没散。这样的云层应该会在H市上空停留半个月之久,这半个月内,白天家里都要开灯,大街上路灯熄灭的话应该跟黑夜没什么区别。
楚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颜兰玉正靠在一棵树下不停咳嗽,他绝对是受了内伤,咳一声就喷出来一口血沫。张顺坐在地上喝水,他恢复得最快,一看到楚河就站起身想走过来,除了有点跛之外基本没大碍了。
“哥……”
楚河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走到建筑楼边,一个被雷电劈开的浅坑里。
黄鼠狼正静静躺在里面,皮毛上的血已经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