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郭文康,“他大概职业病,喜欢刨根问?底,你不用管他。”
郭文康松口气,摇头说:“怎么会,他是你家人,我完全理?解。”他义正辞严,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姐姐受委屈的。”
前排静默片刻,传来一声潦草的“那就好”。
路况四通八达,几乎没有人在大年初一的早晨赶去机场,很快三?人就抵达了目的地。
郭文康主动拿上?自己和陶茹之的证件,还?有各自的箱子去了自助机器处排队办理?打印机票和托运,让陶茹之去休息区坐着等他。
林耀远的飞机比他们?晚半个小时,还?没有到开放值机的时间,于是他跟着她一起?坐过来,陶茹之把随身的背包放在旁边的空位上?,林耀远隔着她的包坐下。
她低下头玩手机,开了一局消消乐。林耀远转头瞥了一眼她的手机,随口搭话说:“你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爱玩消消乐?”
陶茹之嗯了一声:“解压。”
他继续说:“你看上?一个人的眼光那么多年过去了也还?是一样。”
陶茹之按键的手指被迫停下,抬头道:“彼此彼此,你爱随意给人下判断的样子那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变。”
“可是我没说错。”他的视线捕捉着正在排队的郭文康,“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种人你还?不判死刑?这不是谈恋爱,这是婚姻。”
“我很谢谢你站在我的出发点上?帮我考察人。不过他的回答我并不算太意外吧。毕竟也谈了这么长时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大致也知道。”
两人隔着一只包的距离,完全像两个十足的大人交谈着。
她游刃有余道:“恰恰像你说的,这不是谈恋爱,是婚姻,所以没必要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