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反应了一下,摇头说:“不怪。”
“对不起,江娆。”
“别这么说。”江娆把东西一一放回袋子里,轻声细语:“你现在不也告诉我了?早说晚说没有任何区别,我们的关系不是以交换隐私维系的,你不需要有那么多顾虑。”
朱序张了张口。
江娆及时按住她的唇:“别说‘谢’,我可走了啊!”见朱序眉眼舒展,她才撤回手,叹道:“只是有点心疼你独自面对这些。”
没等朱序继续感动,她话锋一转:“梁海阳这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畜生不如,他作为一个人,完全躲过人的所有特征……”
江娆嘴皮子机关枪似的,越骂越来劲,持续了五分钟还多。
朱序伤势慢慢在转好,两天以后,查房时,跟着主治医师过来的还有一位陌生医生,他瘦高的个子,戴着一副细框眼镜,两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站在人群最后方。
等主治医师问寻过,出门之前与其交谈了两句,他才走上前来,冲朱序点了下头:“你各方面恢复得都不错,没什么问题下周就能出院。”
朱序点头。
他笑了笑,“好好休养,后面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
朱序:“好。”
他稍微站定片刻,最后嘱咐一句:“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护士去找我,我姓贺,在心血管内科。”
朱序不由挺了挺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人面部轮廓感很强,浓眉,丹凤眼,鼻梁高挺,仔细看与贺砚舟的确有几分相似,尤其眼睛。气质却清隽温和,不如贺砚舟那般气场强大、不可捉摸。
朱序:“您是……”
对方笑着点头:“砚舟走前特意交代过,说有位朋友在这边,让我多加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