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蹭了蹭蓬松的枕头,埋头在枕头上等着新目标睡觉。
凌晨两点,慕白如同往常一样,吃饱喝足从敞开的窗户缝溜走。
浑然不知他前脚刚走,后脚卧室就亮了灯,穿着睡衣的男人起身换衣服,拎着车钥匙驱车赶往郊外。
兴许是前些日子绞杀的恶鬼多了,如今方圆十里他的宅子周围都没有恶鬼。
阎鹤还得在午夜阴气最重的时候四处驱车,寻着阴气找恶鬼。
半个小时后。
地上的恶鬼被佛珠紧束着喉咙,一边痛哭流涕摇头一边朝着面前男人掀起自己的衣袍,要给面前的男人看自己穿的裈裤。
那副模样,好像恨不得立马就脱光了裤子给面前人验证自己没穿新的裈裤。
阎鹤颇为嫌恶地偏了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