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殷勤地替自己的压床目标奋力铺床。
他铺得勤勤恳恳,趴在床上,认认真真地连边角的被子都拉得平直,只期盼着自己的新目标洗完澡能够早点上床睡觉。
几分钟后,雾气缭绕的浴室被推开,男人很高,额发有些散落,穿着黑色睡衣,肤色苍白,单手擦着头发,微微垂着眼,腕骨带着一串紫檀佛珠。
来人生着一副极好的面容,神色沉静,眉骨饱满,鼻梁挺直,哪怕穿着睡衣也严严实实扣到最顶上一颗,周身散发着成熟而禁欲的气质。
阎鹤将毛巾搭在颈间,单手擦着头发,另一只手线条分明的指节搭在卧室黑色门把手上,没过几秒便顿了顿。
卧室的门把手冰凉到了阴冷的地步。
男人垂着眼,知道是屋子里有阴气才会造成门把手如此阴凉。
他狭长眸子里带着点厌烦,周身气越发冷淡。
阎鹤从小就知道自己体质特殊,容易吸引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自小到大以来,总会有些青嘴獠牙的恶鬼面目狰狞露出涎水朝他猛然俯冲而来,企图吸食他身上的阳气。
或者是制造出血海人尸的骇人场景来恐吓他的心智,致使其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