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仔细还看了看,他脖子上的伤口本就不深,这会儿感觉都好了,涂不涂药的估计作用也不大。

然后,夏夏又看向他的肩,那里的伤比脖子上的要严重点。

男人直接脱了外套,夏夏忙说:“不用脱里面的!衣领拉开一点就能涂到。”

语气还有那么点急促和命令的意思?

周寅坤盯着她:“你哪来那么多要求。”

不让上楼,不让脱衣服,一天没见就多出这么多毛病。

“我……我是怕你脱衣服感冒,小叔叔,我是关心你。”

她趁着说话的功夫拉开他的领口迅速把药涂上,然后手一进一出,纱布就在衣服里粘好了,半点没碰到他的身体。

做完这些,夏夏就到旁边收拾棉签纱布,跟他拉开距离。不知为何,每每单独跟周寅坤在一起,她心里总莫名地忐忑和紧张。

“周夏夏。”沙发上的男人叫她。

“嗯?怎么?”她望过来。

周寅坤看着她:“你之前说过的邻居哥哥,比你大多少。”

夏夏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回忆了下,她回答:“大挺多的,我记得他很高,足球踢得也特别好,学习也好,总是拿第一。”

“问你年龄,少扯废话。”

“具体我不记得了,那时候他十几岁,现在十多年过去了,应该二十多岁。”

周寅坤又问:“名字总记得吧?”

夏夏摇头:“记不太清,就记得我们都叫他阿伟哥哥。”

“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