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不可一日无君,自己肩上始终压着大陈的三千里山河。
现在大陈有了这一代名副其实的皇帝了,做的很不错。
自己呢?卸下君王的身份自己该做什么?
当初做宠妃是为了挽救社稷,事从权宜。现在呢?为什么还和他的五传玄孙厮混在一起?
陈执一直在规避思考这个问题,从杀姜后那天自己主动伸舌的一吻开始。
陈敛骛从水中潜上来换气,满是热气的吻压进陈执嘴里,舌齿交缠。
“太祖……”陈敛骛满是迷离情意地叫着他。
陈执舌间一滞,把他长伸乱捣的舌头顶回去,“说了别乱叫,扳不过来是吧……”
“那叫什么,”陈敛骛嘟囔着,去摸他硬挺的阳物帮他,温泉泡得身骨懒散,他歪下头靠在陈执耳边,“夫君。”
陈敛骛本是随口一叫,而后觉得对着陈执口唤夫君这事颇有情韵回味,又笑着低低叫了一声“夫君”。
满是温存款意。
陈执的眼睛闲视到一旁果盘上,手拨着叶子。
“你喜欢的。”陈敛骛游身面对着他,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看出来了。陈敛骛贴面覆唇与他一吻缠绵。
“骛儿,我醉了。”离了唇,陈执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