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骛的大手把腿把住不让他动,而唇舌直接嗦上去,含着那颗阴蒂吸吮,啧啧有声。
“啊――嗯!”陈执醉声呻吟起来,酒沉觉深,虽如此刺激着他,他仍然没醒,只在睡梦中煎熬。
唯有膝盖之下能动,陈执的双足用力抵着床褥乱蹭,蹭皱一床云浪。
陈敛骛一直把陈执吃得喷出水来。
舔食尽喷出来的糜香淫水,陈敛骛喉中吞咽回味着,伸指去抠穴里的缅铃。
这次放的时间太久,?氯舛家?长到缅铃里去了,陈敛骛的手指拧转着缅铃往外取,耳边听陈执在上又一叠声哼喘。
两日的缅铃塞穴,那里此时不能再敏感了,又是刚高潮喷完水。
把缅铃上的水舔干净扔到地上,陈敛骛紧紧盯着陈执的肉?陆饬?袍。
肉?驴醋疟攘饺涨胺柿瞬簧伲?穴肉胀溢在小嘴外面,淫红的阴蒂也颤巍巍冒出了头,露在穴外收不回去了。
小?乱丫?被缅铃捣得淫熟软烂了,再加上酒气催情,此时没了缅铃不眠不休的折磨,反而透出一股空虚来。于是合不拢的穴嘴自发吮着,张张合合,鼓出来的淫肉绞在一起,绞得黏液有声。
“陈执……”陈敛骛喉咙里咽下去许多粗喘呻吟,才挤出来这一声唤。
“陈执――”那声音卡在嗓子里很细,以致带点哭腔,而其实是太迫切的欲望使然。
对陈执的欲望,陈敛骛想一想就要疯掉。
握着陈执的两条大腿,陈敛骛把胀满青筋马眼冒水的粗硬几把抵上去。
陈执还茫然于梦中,酒色熏面地熟睡,而下面的小嘴,冒在?驴谥?外的软肉,在贴上几把的那一刻就吮起来,缠在龟头上嘬。
陈敛骛挺腰送进去。
勃硬至极的肉棒撑满整个肉穴。陈执张嘴就喘,而下面的?卵?紧迎着缠动起来。
陈敛骛近乎霎那间就要射精了。
生生忍住,在陈执湿软熟烂的穴道中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