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陈执在陈敛骛身下打起哆嗦,?禄Т?着全身一起痉挛――穴里抖出一股一股的潮水。

陈敛骛也不能幸免,紧闭双目满面潮红,耸着腰逆流往陈执体内深埋,然后严丝合缝搂着他,一股股精液勃出来。

两人喘息声缠绕无言半晌。

“……你是什么毛病,”陈执缓过劲了才哑着嗓子出声问,“不卡进去射不出来是吗?”

非要卡进宫口射在肚子里,每次害他事后清理半日也清不尽。

有时候还会突然流出来。

陈敛骛红着一张青筋尽勃的脸,贴面到陈执唇上喃喃道:“心肝亲一下……”

“这样装耳聋撒娇就能混过去吗?”陈执轻声问他,“怎么不把你耳朵捂住呢?”

陈敛骛蹭着他的双唇,“可以捂在心肝的小?吕锫穑俊?

陈执垂眸看着他,“……你刚才是去上朝了还是去吃春药了?”

“不知道……好喜欢你……”陈敛骛低语,偏头枕在陈执颈窝里。

方才在高台之下跪那把空龙椅的时候,心就跳得好快,下面也全硬了。

满室旖旎情潮,而陈执还是在情欲淫气中闻到了陈敛骛发上的一丝血腥。只有零星一点,但陈执对这个味道太过敏锐了。

“杀人了?”陈执问他。

“嗯――”

“杀了多少?”

“信里犯僭的都杀了。”

陈执默然而许,理应如此。

他接着问道:“那几百号挂职的贤良,知道该怎么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