骛捞起陈执的腰就往上没了命地撞起来。
一直操到最后,陈执穴里痉挛紧绞,而口中喘吟声长。
陈敛骛再也忍不住,撑身贴在他背上缴了枪。
陈执几乎在陈敛骛臂弯晕过去了一阵,不知是不是他下的那迷药在颅内作害。
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换了床单的榻上了,身上也已清洗了一番。
身上被箍着,是陈敛骛展臂埋在他怀里。
宫殿里的烛火熄了,只留两盏微照暗室。
殿里没有更漏,陈执不知时辰,借着烛光低头看怀里的脑袋,静静地抬起手,要把被子往上提一提。
可还是有声响出来,锁链的声音――陈执忘了这个东西了,或者说还没习惯。
腰间的手臂一紧,陈敛骛半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颌。
看神情是并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