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祖的嘴。
“比起来……”把他太祖的嘴搜掠吮净之后,陈敛骛才又开口说道,“太祖每次引诱朕都是为了利用朕,朕至少每次操太祖都只是因为想操太祖。”
那根阳物越顶越深,开始埋在太祖体内抽动起来,层层穴肉紧嗦着肉柱,陈敛骛难耐得蹙起眉来,大张五指揉上他的肚皮,“谁让太祖吃几把的时候嘴唇撑得那么圆,被操的时候肚子鼓得那么高。哪家的孙子忍得住?”
任陈执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枭雄,也撑不住听人在床上说这话。可陈执越是听不得,陈敛骛越是祖祖孙孙的说个没完。
“我看崔家那个孙子也不太忍得住,对你忠心得就差当狗了。”
“太祖连自家玄孙都喂不饱,怎么还去勾引别人家的孙子啊?”
陈执直接兜着陈敛骛的后脑来了一掌,“给朕滚下去!”
“滚不下去,”陈敛骛低下头委屈地说,“孙儿的命根子还被太祖紧紧夹在肚子里呢,太祖不放孙儿怎么滚。”边说还边陈执怀里靠,侧脸贴着陈执脖颈躺下。
而胯下仍顶着他太祖进进出出,“平常这会儿小嘴里面已经软和了,怎么今日还是这么紧……”陈敛骛哑着声音问他,听出来已被窄?录械糜?仙欲死了。
陈执抬手遮在上半张脸上,骨节去压拧结的眉心,“你在床上被人叫声太祖试试……”
陈敛骛笑着抬起上身,去舔陈执的手指,又探着舌尖去舔他手指下的眼皮,“太祖睁眼看看我。”
陈执被他舔得生痒,下面也被撞得难受,撩开眼瞪他。
“我给人当不了太祖,不如你在床上叫我一声孙儿吧。”陈敛骛笑着亲他眼睛,“操得太祖肚子都起来了――夸孙儿一句吧。”
陈执的睫毛都让他亲湿了,一簇簇敛在一起,越发显得双眸墨如青山皓如月。